陈母欣喜于能在很讨厌自己的儿子的身上看到他穿着她买的衣服。
陈母想,这是不是意味着,儿子并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她这个妈妈?
陈方遇摇摇头,解释,“这一身衣服是堂哥不穿了以后婶婶拿给我穿的。”
顿了顿,陈方遇又说,“叔叔和婶婶从没有没有拿过你和爸爸的照片给我看,我也没有收到过你寄来的衣服。”
芜音到了这时候才冷笑一声,“陈方遇,你妈妈买的属于你的衣服,却要你堂哥不穿了以后你婶婶才拿给你,这说明你叔叔和婶婶拿走了你妈妈给你买的所有东西。”
芜音道,“陈方遇,现在你和你母亲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好聊聊。”
陈母听到陈方遇手机里传来陌生人的声音吓了一跳,国外直播并未如此盛行,所以陈母一开始也没想到陈方遇在直播间和人连线。
陈母问陈方遇,“是在和朋友打电话吗?”
陈方遇是个老实孩子,摇摇头,并解释,“是我在多趣平台连线的一个主播,是她告诉我从楼上下来能见到妈妈。”
陈方遇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似乎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母亲相处,所以说话有些生硬。
“主播让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聊。”
芜音被陈方遇说话的方式逗笑了,真是个小孩子,说话和思维方式依旧还是个孩子。
陈母一听儿子要和自己单独好好聊聊简直高兴疯了。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去妈妈住的酒店可以吗?就在这附近。”
半个小目标占为己有
陈母提起地上的东西,“虽然之前已经从国外给你寄了礼物,但听你婶婶说你最近在学小提琴,所以妈妈又特地在国外定做了一把小提琴想送给你。”
东西很多,陈方遇是个乖孩子,忙弯腰帮忙一起把大件的都拿起来。
听到母亲这句话,陈方遇喊了一声妈妈。
“是堂哥在学小提琴,叔叔婶婶不让我学这些,他们说学这些烧钱,他们没有多余的钱供我烧。”
陈母的脸色顿时一变。
“你要学就学,关他们什么事?我儿子什么时候要他们供了?”
陈母又说:“我和你爸离婚的时候以你的名义办了一张卡,我们爸每年都会往那张卡里打钱,一部分作为你的生活费和学费,一部分是你的零花钱。”
“每年过年我和你爸都会给你往卡里打压岁钱,我和你爸的公司要是效益好,也会往里打钱给你花。”
陈母大概回忆了一下,“刚创业那些年没赚到什么钱,但我一年少说也有往你卡里打五十几万,大概五六年以后,我公司做起来了,我每年至少往你卡打了五百万。”
“至于你爸,他那头牛和我比着劲儿来的,我给你打五十万,他就给你打六十万,我给你打五百万,他就给你打六百万,所以你怎么会缺学小提琴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