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要的是绝对的占有,那么关珩终究会给。
刚背到这里,宁秋砚的嘴唇就被关珩吻住了。
人发烧的时候连口腔也是滚烫的,关珩吻得很重,撬开他的齿缝,从内到外品尝过一遍之后,克制地将人放开了些,冒出来的尖牙贴着宁秋砚脖颈处的耳侧。
宁秋砚不仅没有躲,还顺从地往后仰,将纤细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关珩面前,听见关珩问:“我允许你擅自在身体上穿孔了吗?”
紧接着,微凉的手掌便来到平坦的腹部。
肚脐上缀着一枚脐钉。
两头都是暗红色的宝石,中间以银针相连,由耳钉改造而来。
属于关珩的标识,从来没有离开过宁秋砚的身体。
宁秋砚发着烧,脸已经看不出来红不红了,只能咬牙认错:“没有……我错了。”
齿尖一点点地刮过颈侧皮肤。
往下移。
最后停留在脖颈的血管上。
惩罚似的咬得很重,但是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人睡着了,陆千阙回来时只恭敬地站在门口。
他知道关珩这时会来,所以看见人并不意外。
关珩长发披在身后,夜色让他容光焕发,看上去和临走前没什么区别,仍然让人感到疏离和不易靠近。
他松松地抱着宁秋砚,见到陆千阙也没有松开,只淡淡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自作主张?”
陆千阙说:“我再不联系他,他就以为您要和他分手了。”
关珩显然不是指这件事。
他离开时给陆千阙留了权限,能让陆千阙第一时间察觉宁秋砚的动向,但没有说过陆千阙可以带人来这里。
“我认为单纯说您出门办事没有说服力。”
陆千阙道。
“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自己在您心里的地位,所以我就实话实说了。”
地位?
确实算得上有地位。
关珩不是喜欢默默付出,然后在特意表现狠狠感动对方一把的类型,他之所以不告诉宁秋砚,是因为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过这时也没关系了,他们来得正好。
陆千阙如何不了解关珩的心思。
看着灯火下亲密相贴的两人,他若有所思。
关珩的肩膀宽阔,他要扛着一个家族的重任,要成为所有人的靠山,无欲无求,仿佛坚不可摧,但总是显得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