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察到时白内心的想法,顾尘做在门口的椅子上,说:“我们可是正经公司。”
时白:……先看看被非法拘禁的黄毛吧!
室内没有人拷问,黄毛被绑在里面,跪在地上,似乎被这阵仗吓怕了,声嘶力竭地哭喊,在时白进来后立马膝行过来求饶。
他涕泗横流,说:“我错了,我自不量力招惹了您这座大佛,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时白皱了皱眉,避开黄毛的跪拜。
胖瘦二人走了进来,黄毛又连忙跪在他们面前,哐哐磕头,说:“我真的知错了,您们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顾尘摆手,胖子上前按住他,喝声问:“说,你为什么要欺负那家人?”
黄毛脸被摁在沁凉的地上,像一条被甩在沙滩上的鱼。
他咳咳两声,说:“我说,我都说。我收了别人的钱,叫我去砸了那老头的摊子,事成之后给我一千块钱。”
时白连忙问:“收了谁的钱?”
胖子手下劲头越大:“说,收了谁的钱?”
黄毛脸都被压变形,连忙说:“我都说,就是那老人家隔壁摊老板的钱。”
胖子看向顾尘,顾尘朝他点头,这次松开黄毛。
时白脸色难看却又觉得情理之中。
那摊主他知道,外省大叔,挺热情的,见着时白送饭还会打招呼。
可对方在时潭越来越走高的销售额中露出肮脏的心,故意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迫使时潭离开。
时白看着瘫软在地的黄毛,这些社会的渣滓向来是看守所的常客,就算之后送进警局也咬死不开口。
如果不是遇到了顾尘这些真混道上的人,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撬开他的嘴。
顾尘看他脸色,说:“我们也去找过这个人,他似乎知道事情闹大了,连夜出了省跑了,我们会帮你留意的。”
时白闻言,感激地朝他道谢。又补上一句:“如果可以的话,抓到后帮我教训他,越狠越好。”
他忘不了父亲脸上淌着血,凄凉卧在地上的模样。
如果不是他心有牵挂,他恨不得自己上手,把对方处以极刑。
顾尘轻笑一声,说:“简单,一句话的事。”
果然有趣。
问出罪魁祸首,几人也没有多留,顾尘吩咐简单教训一下黄毛后扔在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