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易中海可是将半辈子的罪都受了一遍,先是掉在了一边的臭水沟里,不知道谁在里面还拉了一泡。
那种滋味,呵呵,刚刚被何雨柱拉了起来,但是何雨柱的鼻子实在是痒的难受,被以为易中海站住了,就松开了手,谁知道易中海压根没有站住,易中海又掉了进去。
何雨柱艰难地将易中海拉了出来:“易大爷,你今天真的是太倒霉了,是不是撞了邪了。”
易中海看着有不少的人在向这里盯着:“胡说,这只是我走路没有站稳,哪来的什么邪气一说。”
拉住何雨柱,悄悄的来到耳边,但是何雨柱实在是嫌易中海嘴臭:“傻柱,看不见周围有这么多的人吗,宣传什么四旧啊。”
但心里想的是,回去以后一定要找一个风水先生,好好地看一看,自己是不是走了什么霉运啊。
何雨柱艰难的将易中海拖到医院,这一路上可以说危险重重,好像所有的危险都是照着他易中海去的。
来到医院,本来从没有出过纰漏的医生,竟然将让人清醒的药当成麻醉药给打了进去,导致手术的时候疼的易中海是滋啦乱叫的,还让医生好一顿说他。
在手术的时候,护士来到何雨柱身边:“你父亲的手术费一共需要50块钱。”
何雨柱虽然知道易中海对自己好:“他不是我父亲,他只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我在路上看见了他。”
护士没有想到:“那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因为易中海并没有打什么麻醉药,所以没有昏迷:“柱子,这笔钱你先拿上,回来的时候我就给你。”
何雨柱听着易大爷都说了,就从怀里拿出了五十块钱,那也是肉疼啊。“
易中海短时间是回不去了,只有让何雨柱替自己去请假,谷丰哪里只有何雨柱去说的。
易中海偷偷地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医院的医生:“柱子,这几天给我找一个会看的先生,算算我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听着瞥了易中海一眼,说是四旧的是你,要请的也是你:“好的,易大爷。”
在易中海受难的时候,何安通过杨厂长的车来到刘部长附近。
“队长,你来了。”
何安看着兄弟们在这里守着,心里想的是,是时候给兄弟们买几辆自行车,反正自己这里也有票。“
不是何安不买自行车,实在是去问的时候,供销社说没有,这几天就会从厂里进几辆自行车。
正在何安胡思乱想的时候,宗师的耳力是超乎常人的:“嘘,别说话。有不少的人向着这里来了。”
领头的是一位三十多岁,身穿黑色的夜行衣,后面跟着五个人,同样是身穿夜行衣。
此时做了一个禁止前进的手势:“看来我们的行动是被华夏的人知晓了,人数最多只有三个人,不对,是四个人。”
手下的人知道上一次的事失败了,这一次:“队长,我们要不要撤退啊。”
条野太郎仗着自己的实力,现在自己用华夏的话来说,可是有半步宗师的实力,即使一些枪,自己也可以躲得过去,所以并没有将华夏的几个士兵放在眼里:“行了,前面的同志,我已经知道你们了,现在出来的话,我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