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够压制,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一路上二人都没再说什么,谢惊春步调又不快,时常走着走着就走到他后面去了。
路植晏气得大拇指都快被摁碎了。
但是惊春不知,她只想着今日侥幸和路植晏同行,那明日后日呢?
她必须得找个理由把路植晏摁在自己身边。
要不,把他绑了,然后天天让他跟在自己后头。于他而言,绳子这等脆弱之物肯定不行,飞剑直接可以砍断。
得用大铁球箍住,一脚一个。
嘶,大铁球估计也不行,铁链子的连接处照样可以砍断。
有没有什么邪术,蛊虫之类让他心甘情愿地留在身边。
不出行的时候便把他偷偷关起来,让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免得路家人把她捶成鼠片。
咦,像囚禁play,好邪恶好羞耻。况且自己应当打不过他,不对,是一秒就会被反摁死的程度。
“你在想什么?”两人隔着不近的距离,路植晏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
谢惊春脱口而出:“在想要是能把你囚禁起来,日日捆在我身边就好了。”
“哦。”
…………
嗯?
嗯???!
Big胆!
两人身形如同被雷劈一样,同时定在原地。
随后一个缓缓回头,一个缓缓抬头。
视线交汇的那一秒,就那一秒,谢惊春瞪大眼珠,猛吸一口气,连自己埋哪儿都想好了。
就刚刚那个坑,风水挺好。
有风有水的。
路植晏微拧剑眉,转过身之时又突然嗤笑了出来,嘲讽值几乎拉满:“谢大小姐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就突然想到了。”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他向前走了两步:“若是你真能做到,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会把你囚禁起来。”
Kiao!乱七八糟的世界乱七八糟的嘴!
对上路植晏看傻子的眼神,惊春扣着手,将嘴唇抿得几近发白,鼻孔不自觉放大:“要不,你把我捆了也行。”
沉默在两人之间打羽毛球。
良久。
“没这爱好。”路植晏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大步流星地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