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在忙忙碌碌中流逝,年后买的那些鸡仔鸭仔褪去了绒毛,换上了防水的新衣。刚在其中上去的几颗果树苗也都冒出了新叶,郁郁葱葱,虽说得两三年吃不上果子,但看着这些果树苗,戚莳心里也是喜滋滋的。初夏的清水村绿意盎然,村中道路边的槐花树渐渐冒出了嫩白的花骨朵。前段时间顾尧又打了几次猎物,运气没有前几次好,打的都是些小猎物,卖了三两多银子。顾尧夫夫二人倒也没觉得失望,打猎本就一靠本事儿,二靠运气,再说,三两多的银子已是村里人家一年的花销了。“尧哥,绑好了吗?”戚莳在厨房喊道。吃过早食,夫夫二人打算去割些槐花蒸来吃,顾尧在前院把磨好的镰刀绑在竹竿上,方便收割上面的槐花枝。“好了,走吧。”顾尧用手试了试绑的牢不牢固,晃了晃镰刀,还挺结实的,回道。蒸槐花是初夏不可错过的一道美食,村里人家三三两两的,都在自家门口拿着竹竿往下割槐花。清水村基本家家户户门口都有那么两三棵年头颇为久远的槐花树和榆钱树,炎炎夏日乘凉,吃饭基本都在树下,还能和周边邻居唠唠嗑。有些会享受的人家,还在树下放了张竹床,摇椅,和相熟的村民闲暇时坐在凉爽的竹床上下下棋,年迈的老人家躺在摇椅里,扇着蒲扇,慈祥的望着在郁郁葱葱的树下嬉耍玩闹的孩童。顾家门口也有两棵几十个年头的槐花树和一棵年头久远的榆树,点点白花点缀在绿叶中,随着微风轻轻摇摆,槐花香味扑鼻而来。戚莳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竹篮旁边,把顾尧割下来的槐树枝上的槐花捋下来,没多久就弄了一手的绿色枝液。如今槐花还很鲜嫩,一颗颗尚未绽放的花骨朵被戚莳捋到了竹篮里。有的人:()猎户的软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