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县令大人要怎么个按包庇土匪捉拿?”周瑾怡看到一个身穿官服,骑在马上威风凛凛,阴沉的盯着村民的人面前问道。“县令,那不就是陈庆元吗?”这还是林西第一次见到陈庆元。“你又是谁?敢管本官之事,劝你少管闲事,否则本官按土匪同伙一并将你捉拿。”周瑾怡认识这县令陈庆元,但是陈庆元却不认识她,看到这么一个漂亮的美人儿,眼神不由变得危险起来,正想说土匪就是她请来的,便听到一个女护卫大喝道。“大胆。”“小颜。”周瑾怡急忙制止了叫小颜的女护卫,将她的身份公布,她不想让西溪村的村民知道自己的身份。“真是反了天了,一群刁民,安敢在本官面前大呼小叫,左右,将这群刁民拿下。”刚才小颜的一声大喝,让陈庆元感觉非常没面子,在民众面前,从来都是他对人大呼小叫的,今天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士可忍,孰不可忍,他今天就要让这群刁民知道什么是煌煌官威,何况还有这么多绝色的女子。看到就要动手的捕快衙役们,周瑾怡给护卫们一个眼神,便见护卫们快速的行动,片刻间,将二十来个捕快和衙役们打翻在地,同时将陈庆元从马背上拉了下来,并将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拉着他走到一边轻声说道。“当今大吴平安公主殿下在此,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安敢无理。”“什么?公主。”陈庆元听到是平安公主,一个激灵,双腿吓得如抖筛糠一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而脑袋里的那些不该有的想法,瞬间被清空了。“下官不知公主殿下驾临,罪该万死。”“好了,公主殿下不想身份暴露,你好好和村民说话。”“是,下官一定会安抚好村民的。”陈庆元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站起身来到村民面前高声道。“各位村民,本官将这些土匪带走,是要审问他们有没有同伙,审问清楚了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陈庆元此时对着村民,又拿出了他为官的威严。林西则看了看蒋爱花,示意她将土匪交给陈庆元。“好,你现在将土匪带到泸溪镇,当着全镇村民,公开审问土匪吧。”周瑾怡看了看陈庆元,语气冰冷。“是,下官遵命。”无奈之下,陈庆元只得照办,只是心中不断的祈祷:“希望泸溪镇陈家没有参与此事,不然就等着被灭吧。”他对于此事,也是有所耳闻的,不然也不会要从村民手中抢过土匪。泸溪镇。正当县令准备好审问土匪之时,却见又来了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到镇前的打谷场上。却是虞尚香领着郡守冯恩来到泸溪镇。路上,虞尚香将公主微服来此的消息告诉了冯恩,要他不要将公主的身份公布。“好的,虞小姐,本官明白。”“下官冯恩,参见平安公主殿下。”见到周瑾怡,冯恩轻声的向她行礼。“冯郡守,你治下之村庄遭土匪袭击,是你的失职。”周瑾怡沉声说道。“是是,是下官的失职,还请公主责罚。”冯恩此时也是冷汗淋漓,在他的治下,土匪袭村,居然被公主碰个正着。“先审问这些土匪吧。”她虽然是公主,但也不好插手地方之事。“陈县令,就由你来审问吧。”冯恩看到陈庆元,没由来的一阵恼火,要不是公主在此,他一定要臭骂陈庆元一顿。“是,大人。”当即,陈庆元审问起了土匪来。土匪们此时已经没了傲气,问什么答什么,将陈广志与他们勾结之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还拿出了物证。听到此事的陈庆元,脸色大变,他不希望的事还是发生了。“陈县令,还不快命人将陈广志一干人等缉拿。”冯恩听到是有人勾结土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是,大人。”陈庆元只得命令道:“左右,将陈家查封,将陈广志捉拿归案。”上午,得知土匪突袭失败的时候,陈广志就吓得手足无措,当得知还有土匪被活捉时,便吓晕了过去。醒来后便派人找到陈庆元,让他将土匪们抢过来找机会将他们灭口。虽然没有明确的告诉陈庆元,他们与土匪勾结,但是陈庆元作为官场老手,岂会不知其中的弯弯绕。陈庆元来到陈家,看到只有四十多岁的陈广志,此时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一脸的死灰。“族叔,对不起了,侄今天只能将你带走,放心,侄一定会找机会帮你报仇的。”“唉。”一声长长的叹息,一个泸溪镇数一数二的大户就此败落。陈广志和陈麟被判秋决,女子则被发卖。而陈家万亩田地被收归国有,陈府则被周瑾怡买下送给了林西,改成了林府,其余产业则被林西和余家平分。同时,西溪村众人剿匪有功,每个剿匪有功之人奖白银十两,受伤之人每人五十两白银;剿匪牺牲之人,每人两百两的奖励,由家属代领。“夫君,现在与土匪勾结之人已经被下狱,但是那个土匪山寨的大当家还在,而且实力十分的强,要是他们报复起来也是件麻烦事。”陈向谣忧心不已,她现在有孕在身,也更为感性。“嫂子放心,本宫已回信父皇,让他调兵去将那股土匪剿了。”周瑾怡和虞尚香在参观了经过林西育肥后的土地,回到林西的家中。她从来都不知道,土地还要育肥,对林西的信心又足了一分。“多谢公主。”周瑾怡的公主身份,对林西的那些媳妇,倒是没怎么隐瞒。“你不是说还有养猪吗?在哪?”为了自己不被联姻,她一定要自己看到,那样才安心。“还没买猪崽呢,放心,我的养猪方法,七八个月猪就能出栏。”猪栏还没建好,买回来的猪崽放在外面容易死掉,所以打算等建好猪栏再买猪崽。:()寡妇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