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一天,乔以舒就知道了陆崇远不爱她这件事。
但她总觉得往后余生时间还长,她总能把他这颗冰封起来的心捂化的。
可三年过去,她又一次亲耳听见了陆崇远的真心话。
他说他只要尤淼淼留在他身边。
那她这个妻子又算什么呢?
乔以舒心头酸涩无比,却只能擦干眼泪,红着眼推开门。
听见响声,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落到她身上,陆崇远神色微怔。
“你怎么来了?”
听着他这冷漠的语气,乔以舒顿时说不出话,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开口。
“明天是我生日,我想……”
她话刚说到一半,尤淼淼就抱着陆崇远的手撒起了娇。
“崇远,你明天不是要陪我去做美甲嘛。”
“嗯,我没空,你自己过吧。”
两句话无缝衔接,一刻也没有犹疑,像钝刀子一样落在乔以舒的心口,刺啦出一道火辣辣的伤口。
她垂下眼,遮住眼底的落寞神色,轻轻嗯了一声,把手里的保温桶递过去。
陆崇远扫了一眼,没问是什么就直接拒绝了。
“不用了。”
尤淼淼看着她那愈发苍白的脸,很是得意地开口。
“崇远在我那儿住得很好,我每天都会熬汤给他喝,乔以舒,不用你操这些心。”
闻言,乔以舒惊愕地抬起头看向陆崇远,连声音都在颤抖。
“这么久你一直和她住在一起?”
在尤淼淼听来,这句质问分明是在宣示主权,立刻委屈巴巴地告起了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故意缠着崇远吗?”
陆崇远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语气里隐隐带着肝火。
“淼淼这段时间感冒了,我搬过去是为了照顾她,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你非要想得这么龌龊吗?”
听见他这话,笼罩在乔以舒心头那股怅然愈发浓烈了。
一个感冒就搬过去天天照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