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嗯”
锖兔醒来的时候,整个屋子空无一人,他想起身,但刚一用力整个腹部如同针扎一样,痛的他冷汗直流。
他从被子里把胳膊拿了出来,手已经不存在了,他抿了抿唇,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腿应该也已经不在了。
但这些他没有很在意,也没有难过。
他此时最想知道的是小牧是不是还活着。
如果活着
又要遭受些什么。
门被从外推开,进来了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她的头上带着两个蓝色的蝴蝶,看样子应该是来给他换药的。
“他醒啦!”
女孩迅速放下手中的药物,对着走廊大声喊着,“锖兔醒了!”
义勇是最先来的,他一来就默不吭声地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拐。
“你要不要先坐下”锖兔问。
“不用,”义勇说。
“坐下,”锖兔皱了皱眉,“伤还没好逞什么强!”
义勇抬眼看他,视线顺着胳膊看向他空荡荡的腿部,最后什么也没说,听话的坐在了床边。
这个时候,门外又进来一个人。
是蝴蝶忍。
“你们都在这就好,”她说,“一块抽个血吧。”
“好”锖兔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副服从安排的模样。
“锖兔,”蝴蝶忍忽然出声。
“嗯”
“你好好休息”
“知道,放心,”锖兔打断她,“叫主公安心,我没事的。”
炭治郎
“炭~治~郎,都已经到列车上了,你就不要走那么快了好嘛!”
“不行,我有事想向炎柱请教。”炭治郎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善逸和伊之助,“走啦。”
“柱!先和我打一场吧!”伊之助举起双臂,兴奋道。
“吵死了!”善逸捂着脸。
列车上三个小身影匆匆忙忙,穿过一节又一节的车厢,最终目光锁定在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的头发很亮眼,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蹙如勾眉毛立在橙红色的眼睛上,显得整个人神采奕奕。
他连说了三声好吃,声音洪亮气势磅礴,说话时头发会随着他微微振动,像是被风吹起来的火苗,有愈烧愈烈的趋势。
“那位就是炎柱?”善逸悄悄凑到炭治郎耳旁小声道。
“啊嗯”
他们两个慢慢挪步到炎柱面前。
炭治郎伸出了双手,用一脸和善的表情笑着,“那个打扰了。”
“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