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赵帝张丰坐在那张宽大的龙椅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韩聪,目光中满是威严和质疑。“韩聪,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把清河县的真实情况给朕交代清楚!若有半句假话,朕定不轻饶!”赵帝的声音冰冷刺骨,在这寂静的书房中回荡,仿佛一道惊雷。韩聪身子一颤,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哆哆嗦嗦地说道:“陛下,小臣……小臣说的都是真话啊!清河县的人口确实约有十万,百姓们也能勉强维持生计。”赵帝冷哼一声,猛地站起身来,几步走到韩聪面前,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你还敢嘴硬!朕派人调查过,清河县的情况绝非你所说的这般简单!你当朕是那么好糊弄的吗?”韩聪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小臣……小臣一时糊涂,说错了话。”赵帝怒目圆睁,大声喝道:“你这狗官,到底有何居心?再不说实话,朕立刻将你拖出去斩了!”韩聪一听,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带着哭腔喊道:“陛下饶命啊!小臣再也不敢了,小臣这就如实交代。”此时的御书房,仿佛成了一个恐怖的刑场,紧张的气氛让人几乎窒息。御书房内,韩聪跪在地上,听到赵帝说去过清河县,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呆若木鸡,满脸的不可置信。“陛下,您……您去过清河县?”韩聪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震惊。赵帝双手背在身后,脸色阴沉,冷哼一声:“怎么?朕就不能去?倒是你,说说被田文进胁迫的事吧!”韩聪回过神来,身子抖得如同筛糠,带着哭腔说道:“陛下啊,那田文进简直就是个恶魔!他不知从哪儿得知了微臣的一些把柄,先是把微臣带到一个叫缝人谷的地方,那地方阴森恐怖,微臣当时就吓得腿软了。”韩聪说到这,咽了咽口水,继续道:“然后他还拿出一幅微臣见不得人的画,威胁微臣要是不听话,就把这画公之于众。微臣当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韩聪的脸上满是恐惧和痛苦的神色,仿佛又回到了那可怕的时刻。“最后,他逼着微臣发毒誓,一定要按照他的意思隐瞒清河县的真实情况,否则就不得好死。陛下,微臣也是迫不得已啊!”韩聪声泪俱下,不停地磕头。御书房内弥漫着紧张的叙述氛围,韩聪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寒意。御书房中,韩聪声泪俱下的讲述让在场众人震惊不已。赵帝张丰瞪大了眼睛,脸色铁青,怒喝道:“这田文进竟如此胆大妄为!”高迁在一旁也是惊得合不拢嘴,结结巴巴地说道:“陛下,这……这简直难以置信。”太子张乐则一脸愤怒,嚷道:“父皇,必须严惩这田文进,太无法无天了!”韩聪仍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陛下,那田文进手段极其恶劣,微臣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啊。”赵帝气得来回踱步,“韩聪,你详细说说,他到底如何胁迫你的细节!”韩聪抽噎着说道:“陛下,那缝人谷阴森恐怖,到处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田文进把微臣带到那里,周围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微臣当时吓得魂都飞了。还有那幅画,不知他从何处得来,那可是微臣这辈子最大的把柄啊。”高迁忍不住问道:“那他到底要你隐瞒什么?”韩聪哭丧着脸说:“他让微臣在上报清河县的情况时,故意美化,隐瞒了许多百姓的疾苦和当地的问题。”太子张乐气得直跺脚,“这等奸恶之人,绝不能放过!”赵帝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说道:“朕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清河县百姓一个公道!”御书房内弥漫着震惊的氛围,众人都在为田文进的恶行感到愤怒和震惊,同时也在担忧着清河县的未来。御书房内,赵帝张丰目光急切地盯着韩聪,迫不及待地问道:“韩聪,快说,那毒誓的内容究竟是什么?”韩聪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似乎极其害怕回忆起那可怕的誓言。“陛下……这……”韩聪结结巴巴,欲言又止。赵帝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韩聪,你敢隐瞒?信不信朕现在就治你的罪!”韩聪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小的不敢隐瞒。那毒誓……那毒誓说若是小的违背田文进的意思,将清河县的真相说出,小的就会全身溃烂,不得好死,死后还会下十八层地狱,永受折磨。”众人听了,皆是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震惊和恐惧的神色。太子张乐忍不住说道:“这田文进也太恶毒了!”高迁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太子殿下,这毒誓实在是太可怕了。”赵帝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哼,如此恶毒的誓言,定是那田文进为了控制韩聪而想出来的。”,!韩聪哭丧着脸说道:“陛下,小的当时也是被吓破了胆,才会被他胁迫啊。”赵帝冷哼一声:“不管怎样,你身为朝廷官员,如此轻易就被人威胁,也是你的失职!”韩聪连忙磕头认罪:“小的知罪,小的知罪,求陛下开恩啊。”御书房内弥漫着急切的氛围,众人都对这毒誓感到震惊和好奇,同时也在猜测着赵帝接下来会如何处置此事。御书房内的气氛依旧紧张而凝重,赵帝、高迁、太子张乐和韩聪各自陷入沉思,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当前局势的担忧和对未来发展的不确定。赵帝皱着眉头,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心中思考着田文进之事所带来的种种影响以及如何妥善处理。高迁则站在一旁,时不时偷瞄一眼赵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揣摩着圣意,心里想着:“这可真是个棘手的事儿,也不知道陛下会如何决断,我可得小心伺候着,别触了霉头。”太子张乐一脸愤慨,自言自语道:“这田文进如此胡作非为,绝不能轻饶!只是不知父皇会采取怎样激烈的手段。”韩聪则像个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满心忐忑:“我把事情都交代了,陛下会饶过我吗?万一因此丢了乌纱帽,甚至小命不保,那可如何是好?”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其他角落,宫女太监们也在私下悄悄议论着。一个小太监神秘兮兮地对旁边的同伴说:“听说御书房里出了大事,跟清河县有关,也不知道会牵连多少人。”同伴赶紧捂住他的嘴:“嘘,小声点,别给自己惹麻烦。”而在朝廷大臣们的府邸,消息也不胫而走。一位大臣忧心忡忡地对夫人说:“这清河县的事儿恐怕会引起朝廷震动,咱们得早做打算。”夫人紧张地问道:“老爷,那咱们会不会受到牵连?”大臣摇摇头:“目前还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县令田文进之清河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