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一渝赶紧道:“那还是不必了,我工资还没郁少零头呢。”
郁浅烬:“”
纪一渝十分有眼色,立刻把酒水单递给了郁浅烬:“既然是郁少请客,那就郁少点吧,反正我土鳖也不认识这牌子。”
郁浅烬:“行。”
他抬眸。
trg老队员加教练组这几位的酒量他还是很清楚的——都不咋滴,所以按着量点了三瓶红酒,然后问鹿予言:“平时喝得多么?”
鹿予言摇头:“不怎么喝。”
郁浅烬又问宁厌:“你呢?”
宁厌挠了挠头。
片刻,他低声开口:“哥哥,告诉你个秘密。”
郁浅烬:“嗯?”
宁厌:“哥哥猜下我眉间这道疤痕怎么来的?”
郁浅烬挑眉:“不是打架打的?”
他回忆了一下林小寒的描述:“是你1打多的战绩?”
宁厌:“不是。”
他声音更低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是我喝醉酒后摔的,还去医院缝了六针。”
郁浅烬:“”
郁浅烬没忍住,笑出了声。
“懂了。”
他低头去勾菜单,道:“毕竟刚成年,小朋友还是得少喝点。”
然而郁浅烬还是低估了洋酒红酒的酒精含量,或者说,高估了这帮人的酒量,他已经点得很少了,但饭过半席,该倒的不该倒的都倒完了。
当然,也可能是西餐吃不太饱肚子,所以这帮人猛猛喝。
没想到除了不敢喝酒得扛人回去的纪一渝和一直酒量最好也喝得不多的郁浅烬外,最清醒的居然是鹿予言。
而且他喝得根本不算少。
在司马淮和季溪已经梦里lo八百来回后,鹿予言还睁着双澄澈清醒的眸子,左叉右刀、小口地吃着餐后甜点。
优雅。
实在太优雅了。
酒量这玩意儿,真得看天赋。
和司机经理一起给这帮人扛回去后,郁浅烬拉过宁厌的手腕,走上楼。
能看出这孩子是醉了,跟个提线木偶一样,双眼无神,得告诉他下一步该做什么。
但还挺乖,不闹腾不反抗,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