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筠别怕,为父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季昌侯铁青着脸,眼中满是痛色。张康见状,吓得连连求饶,也忍不住嚎哭起来。“侯爷饶命啊!在下真的是认错了人!”“在下一时糊涂才……在下愿对郡主做出补偿,求侯爷开恩!”季昌侯将目光投向张康,咬着牙厉声道:“补偿?你拿什么补偿?!”张康见季昌侯冷色冷面,似是颇有将自己凌迟之意,吓得不禁当众尿了裤子。“来人!砍下他的右腿和右手!叫他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如此胆大妄为!”侍卫们听到季昌侯的命令,立刻上前将张康死死按住。张康惊恐万分,大声哭喊求饶。“侯爷饶命啊!侯爷饶命!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父亲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求侯爷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求您开恩啊!”屋外人群中。打扮成小厮模样的李安棋看着这一幕,一边眉尾微微上扬。季昌侯却不为所动,眼神愈发冰冷。“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宁阳郡主岂是你能随意欺辱的?”“今日若不重重惩罚你,如何彰显本侯的威严,如何给楠筠一个交代?!”“动手!”季昌侯一声令下。领头侍卫拔出刀,猛地用力向下砍去。一时鲜血四溅,同哀嚎声一起,飞迸而出!“啊啊啊啊!”领头侍卫举起红刃,又是一刀。“啊啊啊啊!”张康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冒着冷汗。只见他手腿分离,晕倒在血泊中,不知是死是活……季昌侯看着张康的如此惨状,脸上的怒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依旧冰冷。他微微扬起下巴,沉声道:“这就是冒犯本侯之女的下场。”门外的李安棋,悄然退出人群,快步离去。季昌侯转头看向屠楠筠,目光中满是关切。“楠筠,可解了你心中之恨?”“若还不解气,为父还有别的法子让他生不如死。”屠楠筠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虽仍有恐惧和愤怒。但却是心满意足,露出一丝报复后的畅快笑意。忽地,她蓦然想起什么,向屋外看去!只见对着她指指点点的众人,在她视线投过来的瞬间一哄而散。“爹,我是跟着李安棋来的!李安棋呢?!”屠楠筠眉头紧蹙,似是意识到什么。季昌侯脸色也不尽好看,甚至愈发凝重。“你可得罪过她?”季昌侯开口询问。“我恨不得她死!”屠楠筠抱着头发疯叫嚷。季昌侯满脸痛惜地紧紧抱住屠楠筠。愠怒凌厉的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张治和徐夫人听说了自家儿子在红鸢楼的遭遇。不顾府中还有贵客,着急忙慌地赶到红鸢楼。当看到张康那与躯体分离的一臂一腿时。两人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一个似是灵魂出窍般愣愣跪在原地。一个嚎啕大哭,声音凄厉而绝望。似是天塌了……才第二天。张康在红鸢楼调戏宁阳郡主的事,便传遍了整个京城。屠楠筠名声尽毁。民间甚至有传闻,说她是主动勾引张康,早已不是处女之身。张康被抬回张府时,浑身鲜红已看不清人样,只剩下微弱的气息。硬是在几名大夫的抢救下,保下一条命。张治哭得痛彻心扉,心中充斥着无尽的愤恨和悲恸。他连夜告到三皇子凌曜那里。凌曜再三衡量,还是不愿得罪季昌侯府。于是叫张治不要闹到皇上面前叫皇上为难,命他息事宁人。张治无奈,只得含着血泪吞下这口恶气!芙英苑。李安棋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绣鸳鸯。小顺子俯身在一旁禀报。“娘娘,如您所料,张家和季昌侯府如今都在查秀菊姑娘的行踪。”“他们不会怀疑到娘娘头上吧?”小顺子语气有些担忧。李安棋没有抬头,手中针线缓慢穿过红色绸缎,从容自得。“就算他们知道是本宫一手谋划,那又如何。”:()庶女穿越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