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动于衷:“怎么,不再重一点,捅穿我的心脏,给他报仇呢?”
他随手拔出了那根染血的簪子,扔到了地上。
沈长离随手拎起了她,甩回了卧榻上,在她和她新婚夫君的婚床上,从背后粗暴地占有了她。
他衣裳都没脱,眉目清濯俊美,动作却宛如罗刹恶鬼。
白茸拼命反抗,她脑中嗡嗡作响,一直尖叫,反身想去抓挠他,把自己还记得的各种术法都用了出来,都对他毫无用处。
沈长离将她身上裹着的喜服外裳轻易撕成了碎片,右手握住了她一双细弱的腕子,用最长的那根布条将她的双手捆住,捆在了床头架子上。
发簪被扔在了地上,她一头鸦青的长发完全披散开了,盖着雪白的身体。
那一颗头颅就滚在榻边,死不瞑目。看着妻子被另一个男人极尽凌辱。
这不是欢好,是一场粗暴残忍的征服。
她脑中一片混沌,似乎还回响着持续不断的尖叫。他咬着她的耳尖,在耳后说话,音色清润,却宛如恶鬼。
……
沈长离甚至都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停止
挣扎的了。
只觉得不够。
她还不长记性。
一直到后半夜,她甚至已经不再叫喊了,因为叫不出来了,嗓子已经劈了,反抗甚至都开始变得微弱。
翌日清晨,沈长离清醒过来时,卧榻上一片狼藉。
女人已经厥了过去,细弱的手腕被布条磨得血肉模糊,依旧被吊在榻边架上,面色死人一样的惨白,气息微弱,毫无声响。
昨夜他疯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夹杂着要杀人的怒火,全都倾斜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还有未融化的冰散落在榻上。
白茸有他一半内丹在体内,不排斥他的灵力,他迅速用灵力吊住了她的命。
……
室内响动实在太大,持续了几乎一整晚,混杂着女人的哭喊和尖叫。
宣阳和华渚带人守在室外,妖兵围绕了整个秘境,两人都低眉顺目,整个晚上,都没有发出什么响动来,一直默默守着,枫谷中原本的住民都被转移了出去。
沈长离以前临幸宫妃从未有过这般动静,一般进去很快就走了,宣阳知道他心里其实很不喜欢这种事情,甚至很厌恶,他本性完全不像宣阳见过的其他妖兽,冷淡得很,很难动欲。
他厌人,大部分时候都只喜欢独处。
那些女人都爱焚香,用的妖界特制的香,一个比一个浓郁,衣袖沾染了味道,他每次回来都会去沐浴更衣。
下回却还要继续去,因为他不喜欢被人认为专情深情,更不喜欢被人和一心钟情神女的天阙相提并论。
而这一次,室内响动持续了一整晚。
宣阳却想到了在别院的那一次,和华渚视线对上,对室内在发生什么都心知肚明。
一直到了清晨,吱呀一声,那一扇紧闭的门扉被打开了,有人从室内出来了。
男人身材高大,乌发披散在肩上,他怀中打横抱着一个人,被褥子裹着,身躯软绵绵的,看不清面容,只看到一头缎子般的发披散下来,身上依旧可以感觉到一点微弱的灵力。
“把最快的云辇叫来,回王都。”他声音透出一点阴骘的沙哑。
枫谷被封冻了大半,树上还结挂着冰棱,地上寒霜尚未褪去。
晨风中淡淡的血腥味尚未褪去。
昨夜,地上的血迹汇聚成了小溪,只是夜间都被人清理掉了,清理掉了痕迹,便显得无事发生了。
沈长离抱着她上了云辇,一路上,不断给她输送灵力,强行维持了她的体温。
飞马拉着云辇,不断被催促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