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世界,时间无垠,几瞬呼吸间,黄奎与花羞便长大成人,到了谈婚论嫁之时。二人皆是贵胄出身,一为将军之子,一为相府千金,从小青梅竹马,到了年纪,双方家长商议商议,便定了婚约。十几年的感情,双方没有拒绝的理由,这日长安城中,花道锦簇,丝竹喧嚣,正是黄奎迎娶花羞之日。从人一路的吹吹打打,两边的百姓跟着称赞起他们的姻缘来。“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黄家公子文武双全,乃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花羞姑娘也很漂亮,加之花相秉持国政多年,两家联姻,自然能永葆富贵。”“羡慕啊!青梅竹马,到白头偕老,不知我们什么时候有这等际遇”黄奎骑坐在高头大马上,他被三生石压了记忆,此刻也如凡人般兴奋,和花羞十几年的感情,今日总算是修成正果。从相府接完亲,而后礼宾队伍快有好几里,进了将军府,花羞的情绪倒没有黄奎那么激动。“一拜高堂!”随着从人的一声呐喊,黄奎、花羞为对方的父母奉上喜茶。“二拜天地!”二人转过身,向着天地拜去,此时黄奎的父母状态已经有些不对。黄奎一心沉浸在幸福之中,对于父母却是浑然未注意,等到旁边的从人跟着喊道:“夫妻对拜!”他脸上露出欢欣的笑意,直直将花羞递来的酒水饮下,三息之后,他的胸口便感觉到剧烈的痛楚。双目朝着上首看看,自己的父母已经毒发身亡,对面的爱妻已经掀开红盖头,冷冷地看着他。岳父花相跟着站起,从外面呼喝着兵丁,开始了针对黄家将领的屠杀。“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黄奎盯着百花羞质问起来。对面那个女人嘲讽地笑了笑,门外传来一个中气不足的声音,干瘦的皇帝竟然走来,搂抱住了花羞:“朕要封她为贵妃!”“你不过是黄将军的儿子,亦是叛臣贼子,跟着你有什么前途幸福可言?”“是不是,爱妃!”皇帝兴奋地狞笑道。胸中的血气再也压不住,直直从嘴角溢了出来,黄奎直直倒下,死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闭上星移斗转,又换了人间。渭水之畔,百姓和乐,有一夫妻居于此,男为郎奎、女为白羞,此间倒是成了婚,却久久无所出。“夫人,为夫今日要去山中打柴,下午再去城中换些米粮,不知娘子想要些什么,我好在城中买!”郎奎心疼自家媳妇,便打算用打柴换来的银钱给妻子置办点什么。白羞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回道:“打柴辛苦,也没几个铜板,买那些无用丑陋之物做甚?”“娘子贤惠!”郎奎称赞道,却根本没有体会出女子的言外之意。若不是无奈,谁愿意嫁这山中粗汉,虽说日子平淡温馨,可女人的心总是不满足,如果稍稍有些外部的诱惑,或许一切就会变样。丈夫走后,白羞耐不住寂寞,走出家里的茅草屋,径直站在了渭水之侧。她虽是破衣素裙,但模样却生得极美,望着渭水滔滔道:“真希望有些好看的首饰!”话音刚落,从渭水中便冲出一匣子珠宝,直接落在了白羞的脚边。“啊!好漂亮的珠宝首饰!”白羞拿起玉钗,急急忙忙就往头上戴。“夫人,慢来,慢来,我乃渭水龙王,不知夫人可来河中沐浴,此等珠宝皆可赠与夫人!”河中传来诱惑的声音,白羞此刻已经迟疑,她跟着确认道:“只是在河中沐浴?不会做其他的吧?”“不会,不会,夫人大可放心!”河中那声音悦耳至极,她走到河水边,看到河水如镜子般浮现出一男子身影。倒是俊秀异常,比她那没有情调的夫君要好看很多。她将珠宝盒放到脚边,再看看四周,随即对着渭水宽衣解带。水中嬉戏,多有愉悦,不知道和渭水龙王聊了多久,反正这女人那是欢快的紧。龙王顺势表露心迹,他声音带着几分诱惑:“夫人请看河畔,粗布麻衣怎显颜色,河畔有华丽衣裳十套,只要夫人肯春风一度。”“万事皆好商量。”龙王继续诱惑道,白羞如今只是凡人女子,哪里经得住这般,半推半就之下成其好事。待到下午云雨毕,她穿好华衣,戴上玉钗步摇,欢乐地回了家去。傍晚时分,郎奎回来,却有几分不认识自家夫人,心中气愤激荡,当即质问起来。言语威逼,争吵异常,白羞自觉与神明合,倒是没有半点羞愧之意,甚至在郎奎大闹之际,跑到渭水之侧,求助龙王。龙王心中有愧,奈何女子心小,要龙王即刻打杀郎奎,几番相逼,二世郎奎则沉于水。三生石动,第三世那就更为简单。楚良不过将脑子里西游的事情过了一遍,弄得奎木狼心中欲死,对百花羞百依百顺,奈何她还要去伤害自己。甚至连他们的孩子都没能保住,只是因为那女人如蠢妇,畏惧他,却无爱他之心!真心只当喂了狗,碰上一个根本不值得爱的女人!到底是二十八星宿之一,法力高强竟然先于百花羞苏醒,他当即握紧了拳头欲要打死百花羞!看到这么一幕的楚良,当即上前拽住了他:“奎木狼,打死个仙娥可是大事!你总不想触犯天规吧!”“该死的女人,我之真心,所托非人,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不堪!”“白瞎了好皮囊!”奎木狼万分不甘地说道,楚良只是在旁边憨笑,剧本是他提供,但所有的选择,都是百花羞自己做出来的。“她应该不会留有记忆吧?”奎木狼看着这个女人,只觉得万分恶心,再不会想什么为她下界的事情。倒是楚良面色轻松,他指了指这女人:“且打发她触犯小错,打发下界也就是了。”“多谢天尊点醒,奎木狼就此封情绝爱!”:()开局调戏三圣母,观音逼我保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