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柏图轻笑,把酒凑到唇边,“试试味道。”
陈佳弥低下头闻了闻,她不懂酒,闻不出所以然,索性拿过来喝一口,喝过后舔舔唇,无法给评价。
蒋柏图就着那杯口,唇对上去,小饮一口,含在嘴里慢慢品着,顺手拿过遥控器给陈佳弥,“或者找个电影看?”又问她是否还记得那部没看完的电影。
过去快半年了,电影名字陈佳弥一时半会真想不起来,蒋柏图于是直接告诉她:“珍珠港。”
“噢对!”陈佳弥在电视上搜索,一面信誓旦旦地说,“这次我一定要看完。”
“这部电影183分钟,你只看到大概63分钟的位置。”蒋柏图玩味地看她,“我恐怕等不了两个钟那么久。”
事实证明,蒋柏图没骗人,他只等了陈佳弥二十分钟,就忍不住把她抱到腿上亲。
电影还在继续播放,陈佳弥背向着电视机,跨坐在蒋柏图大腿上,与蒋柏图纠缠间,她膝盖碰巧压到了遥控器,音量忽然暴增,吓得她即刻推开蒋柏图,抽出遥控器,直接把电视关了。
“不看了?”
蒋柏图在陈佳弥耳边低问,气息烫着她耳廓,手伸入她睡衣里,陈佳弥腰部紧缩一下,低笑说:“你这样子,叫我怎么看。”
“那现在让你重新选,”蒋柏图轻吻她脖子,到这时刻还假正经地说,“看电影还是做运动,我尊重你的意愿。”
陈佳弥忽然俏皮地说:“爱爱应该像动物,没有道德、礼节、退让可言。”[注]
蒋柏图不自觉蹙了下眉,唇流连到她耳边问:“哪里学来的?”
“书上看到的。”
陈佳弥情不自禁仰起脖子,蒋柏图亲一下她下巴,也不再假正经了,把人抱起向床边走。
陈佳弥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忽然之间,视觉改变,屋顶光晕像被风吹皱,她长发散在床上,蒋柏图单膝跪到床沿,俯身吻下来。
陈佳弥喜欢同蒋柏图做这件事,尽管过后又是腰酸腿软不好受,她依然热爱与他做这项运动。
不知道具体时长,只知道久到想快点结束。
终于结束后,陈佳弥筋疲力尽趴在枕头上,后背微微发汗,发丝凌乱贴着脸,那样子实在是有些狼狈。
蒋柏图撩开她脸上发丝,见她喘得像刚跑完几十公里马拉松,他失笑,在她肩头落一个吻。
“这项活动虽是动物行为,但还是应该有道德、礼节与退让。”他试图纠正这个危险的观点,“这是人区别于动物的地方。”
“其实我是当时看到这句话觉得好大胆,印象深刻,刚才随口一说而已,并不是真的那么以为。”陈佳弥翻身,对上蒋柏图的眼睛,“你觉不觉得太频繁了,是不是应该节制一点?”
“你身体要是受不住,我可以尽量节制,调整频率来迁就你的需要。”
陈佳弥调皮笑起来,“那要是我一个月都不想呢?”
“……”
收拾过后,蒋柏图给她揉腰,迷迷糊糊间,隐约听见蒋柏图提到生日礼物,她懒懒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听清,下一秒就睡着了。
第二日早上,全叔开车来接人,之后才去接市场总监。
蒋柏图暗想,全叔考虑得周到,没有先去接mike。
一路巡店到了香港,流程早已驾轻就熟,各人也觉得身心疲惫了,这一日草草巡了香港的店,中途陈佳弥顺道给小姑送澳门手信,没耽搁太久,便直接过深圳。
到深圳,全叔先送蒋柏图,再送陈佳弥,市场总监最后一个。
陈佳弥出差那么久,回到住处,都觉得有点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