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带着江苏去玩儿赌博了还是豪赌?
那是江尘御在教育侄子上下的功夫。
在江苏中学时刚有了自己的想法,对钱有了新的认识,江尘御为了锻炼侄子,碰巧一次他去赌城出差,于是便把侄子带走了。
那一晚,江苏看到满桌子的烟,他吓得一直牵着小叔的手。
当江尘御大手一挥,直接豪气包了全场,桌子上的钱摞成小山堆准备和对方玩儿赌时,江苏却拉着叔叔离开此地,那是他第一次不害怕小叔叔,而是义正言辞的教育叔叔,赌博是坏行为。
……
后来江尘御推着侄子的后脑勺离开了赌场,此后,不论多大的赌局对江苏而言,看都不看在眼中,更提不起兴趣。
江尘御解释完,场内三人的惊讶如出一辙。
江尘御:“大哥大嫂,小苏是你们儿子,教育的问题不能一直落在我身上。我以后也会有我自己的孩子,我们各自操心各自的孩子吧。”
说完这话,他起身离开了书房。
身后人的震惊,已经不是他愿意管控的范围了。
江老在此话后,他老沉的眼神仿佛注入了水光,欣喜的看着魏爱华和大儿子,“老二刚才说……有自己的孩子?”
魏爱华眼睛快速眨动,面色羞耻的和公公及丈夫讨论弟弟和弟媳的夫妻生活,“那夫妻房事要是正常的话,再过两三个月,小暖差不多也该怀了。”
江老眼睛已经笑弯了,仿佛此刻已经是两三个月后了。
他抿唇,满意的笑着说:“大师真不愧是大师,一句话就能断定我们江家的兴盛。”
“爸,你说什么呢?”魏爱华听不懂。
江老笑着摆手,同样离开了书房。
江尘御回到卧室时,发现自己的侄子竟在他婚房。
江苏肩膀耸着,头抵着,不敢抬起来。
古暖暖则气鼓鼓的坐在她日常睡觉的沙发上,气的小胸脯上下起伏。
古暖暖见到江尘御回来,她火气又来了。
她指着低头的江苏对江尘御告状,“江尘御,你快管管你侄子。今天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你刚才喊我什么?”
“江尘御啊。”
低着头的江苏小声嘀咕,“我叔想让你喊他老公。”
他说完,后脑勺又承受了来自古暖暖的暴击。
她也不管江尘御是否在场,“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我现在都成自由自在小小鸟了。”
江尘御挑眉,哟,他还娶了个暴力小妻子呢,打人真不手软。
他走近,古暖暖立于他身侧,小手自然而然的牵着他的手指对他告状,“他故意打碎爷爷的花瓶,还偷他妈的钻石,连打坏他爸的水杯都是故意的,就为了不让我们搬家。”
江尘御在上午时已经猜测到侄子的用意了。
不过他不知道侄子为何不愿意让他离开。
他看了眼还不到他胸口的小妻子,末了,明白了。这哪儿是不想让他离开,这是他的去留随意,古暖暖得留下。
想到这一点,江尘御的喉结滚动,“滚去我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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