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女同学把玻璃碎片朝向她,攻击的意思显着,宋镜歌从未放弃对女同学的劝告。
“考试的分数没有提高,或许是你努力的方向错了,学习没有找对方法,效率不高,你没必要把自己逼迫地非常紧,偶尔要及时地调整自己的状态。”
“你说得倒是好听,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的学习成绩上去了。”女同学咬着下唇,倍感煎熬,“宋镜歌,凭什么?我问你凭什么!”
空荡荡的高三十班教室内,填满了女同学怨天尤人的千愁万恨,同班的纪律委员把该情况告诉了班主任。
操场上的课间活动即将结束,监督本班同学做操的老师眉头紧缩,了解事件的详细过程时,解散的同学们陆续经过十班的班主任。
“你难道任由她在教室里面发疯?”高三十班的班主任问。
十班的纪律委员道明自己的处理措施:“我让隔壁九班的两位值日生留在我们班,然后我来操场找你。”
高三十班的班主任不知所措,把此事告知了九班的老师。
九班的班主任王岳斌立马叫来了自己班的纪律委员,来了解今天的值日生有哪些同学。
部分路过的学生也得知了此事,并将此事传播,这些知情者们将魏子程罗列在内。
“十班有个女同学的学习压力太大,在教室里面要轻生,他们班的纪律委员让九班的值日生稳定她。”
快走出操场魏子程返回去找许野望,他忍不住散播这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唏嘘道。
“九班今天的值日生是宋镜歌和李……”
魏子程还未把话说完,便见许野望淡漠的神情迅速更迭为肉眼可见的慌张,快步离开了他的身边。
跟着许野望上教学楼,高三十班的教室里,聚集了本班的老师与部分同学,大部分的学生因为恐惧,只敢站在走廊,又趴在教室窗户边围观。
搜寻到宋镜歌的身影,许野望查看她是否被伤到,见对方安然无恙,他凝重的表情终于缓和。
“别怕。”许野望把宋镜歌护在了身后,他背在腰后的手勾住了她的手指,温暖的安心感源源不断地驱散对方略冷的手掌。
发疯女同学的手垂落在下身的裤线上,随着旁观学生的增加,玻璃碎片划伤的手指渗着血,滴在卷皱的书页上。
被水润湿的深灰色纸面浸入暗沉的红,流出的鲜血似乎没有尽头,十班的老师试图走近出血者。
女同学再次把尖利的玻璃碎片架在手腕:“我还是刚才的那句话,谁再靠近我一步,我就割腕,你们都不要逼我动手!”
“玻璃碎片多膈应手啊,你赶紧把碎片扔了。”十班的班主任想让女同学保持冷静,谈到了她的家长,“我已经联系过你的家长了,他们马上就到学校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