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指了指自己尾脊骨处,又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这些地方都疼。”玄月看着那些地方,说实话女子这个区域真不是一个男子可是触摸的。他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伸出手。时止深秋,早上出门时温蓝不仅穿了青峰这件衣服,还在里面套了几件自己的衣服,玄月这么一摸,除了摸到衣服很厚外并没有摸到什么。看来还是要脱衣服。温蓝也意识到这一点。她见玄月摸了两下就收了手,连忙问,“是不是衣服穿厚了?”“嗯。”既然这样……“爷,要不我用布条把你眼睛给蒙上吧,这样你就不会不好意思了。”“……”玄月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常情况下不好意思的人不应该是她吗?这丫头还真是豪放的很。他又想起上次在温泉池边的情景,那天她只穿着一件小衣,站在他面前时也是没有一丝娇羞之色。算了,人家姑娘家家的都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一个大老爷顾虑这么多干什么。“不用,你把衣服脱了吧。”玄月定了决心。“好勒。”温蓝麻利地把身上的几套衣服脱下,只穿着一件亵衣站在玄月面前。为了方便玄月帮她看病,她还把亵衣往上提了提。当那光滑洁白的腰线露在玄月面前时,玄月还是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他在心里腹诽道,“这丫头还真是……她不知道这样很考验一个男人的定力吗?”或是,这正是她的目的?玄月这么一想,心里又来了气。他决定把她当个男的。于是,他毫不客气地伸手按到她的尾脊骨,然后一路向下摸索着她的骨头。最后,他找到了症结。“你的盆骨移位了。”“哦。”“你忍着,我帮你扳正。”“好。”温蓝咽了咽口水,正骨她没有尝试过,不过在现代的时候她陪朋友去按过摩。进按摩店的时候她以为按摩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几个漂亮的小姑娘帮你捏捏腿捶捶胳膊,没想到那家按摩店是家泰式按摩店。一上来就把温蓝卡嚓两下,差点整废。温蓝想这猎户的正骨术应该跟那家泰式的按摩店差不多。但没想到的是那猎户并没有扳着她的盆骨进行卡嚓,而是将她抱起来进行了一次三百六十五度的大旋转。紧接着他就把她当棉花糖似的在他肩上翻滚。最后,他膝盖上顶,拿她当一根竹杆似地往上摔,只听卡嚓一声,温蓝的屁股再次传来巨痛。“啊~”温蓝抓着猎户的衣袖开始狼嚎。这声音几乎持续了十秒。这十秒里,玄月一直抱着她忍受着声浪的冲击。“可以不叫了吗?”“啊……嗯。”温蓝收了声,眼泪都疼了出来,“好痛!”“现在呢?”温蓝扑闪着泪花微微感受了一下,咦,好像原来疼的地方不那么疼了。“你放我下来走两步。”她跟玄月要求。玄月这才想到自己还抱着她,他连忙把她放下来,看着她假模假样地在地上走。“嘿,走路不疼了,爷,你真有两下子。”“穿上衣服吧。”“好勒。”“我饿了。”“好勒。”温蓝整好腰,整个人又恢复了活力,她动作麻利地做好晚饭,然后又把缸里泡着的皂角给捞了起来。“爷,你想不想晚上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温蓝问在院子里逗铁大统领的玄月。“什么有意义的事?”玄月把肉干抛向空中,等着铁大统领去接。温蓝指了指自己捞起来的皂角,“剥皂角米,这可是一件化腐朽为神奇的工程。”呵!玄月冷笑,他才不信她的鬼话。“爷,要不要参与?”温蓝挑着眉极力鼓动。玄月依然跟铁大统领玩抛物接物的游戏。“爷~”玄月背过身不理她。“爷,要不你帮我剥皂角米,我给你讲故事听?”“你能讲出什么好故事。”“您不相信?”温蓝走到玄朋面前拍着胸脯说道,“我告诉您,我家爷爷以前呀是一个说书先生,我从小是听他讲故事长大的,他讲的故事呀不是江山美人也不是侠客英雄,是讲一些奇人异土盗墓的故事!”“盗墓?”这个新名词似乎吸引了玄月,他问温蓝,“你爷爷又是从何听来?”“我爷爷年轻的时候行走江湖,听别人讲的。”“那你讲讲看。”玄月又开始逗铁大统领。“讲得好爷您是不是帮我剥?”玄月点点头。反正他现在无聊的紧,要是这丫头真能讲一些解闷的故事,他帮她剥一下皂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