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带回来几天了,硬是没上手过,心里本就憋屈,这会情丨欲上身,火烧火燎的。天仙一般的妇人就在眼前,实在忍受不了,站起身子,再次将妇人扑倒,一手扣住她的胳膊,一手半褪着裤子。奈何他个子不高,在妇人死命挣扎下,根本按不住。
“砰砰砰”
“砰砰砰”
木门一直在响着。
听着急促的敲门声,男子火气更甚,再拍下去,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薄门板怕是要散架了,顶着气道:“谁呀?”
少女不答话,疯狂拍门。
伴随着砰砰敲门声,男子兴致去了大半。憋闷起身,提着裤子,口中燥道:“深更半夜的,谁呀?”他黑沉着脸来到门前,放下门闩。
刚松了一点缝,少女便急促推门进来,他险些跌倒。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点着一盏油灯,门外凛风阵阵,烛火也跟着蕩漾。
借着忽明忽暗的光线,她目光急切,似在寻什麽。
这里只有一间房,随处可见的墙壁裂痕,积了灰的蜘蛛网,一股发了霉的气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坐在床边的妇人,半裸着肩膀,捂着脸在低低呜呜哭泣。
少女目光睽睽:“萸娘?”
妇人听见声音轻颤,擡头时,眸中惊愕失色:“华歆?”
看清是萸娘,华歆只觉得呼吸困难,此时她乌发淩乱散开,胸前衣衫半褪,脸上挂着泪痕,眉眼里尽是屈辱,然而仍旧未能折损她容颜半分。
萸娘生得好看,蛾眉青黛,明眸流盼,眼睛比春日里桃花还要勾人。素日里一袭大红长裙领口微开,肌肤如瓷似雪,一头黑发挽起,簪上一朵芍药花,在烈烈晴日下明媚的叫人移不开眼睛。
那时,华歆感叹世上有这样的美女子。
小郎君松开她的手,小跑过去:“阿娘。”
萸娘看着眼前的儿子,慌忙拉上垂在肩头的粗布衣衫,泪水簌簌往下掉,捧着小郎君的脸颊颤巍巍道:“衍儿”
萸娘哭,小郎君也跟着哭。
中年男子怒叱,从后揪住小郎君的衣领:“哪来的野猴子,谁是你阿娘,给老子滚出去。”
从一进门,华歆的眼睛里只有萸娘。此时听见声响,这才注意到眼前的男子,五短身材,面容黝黑,满身市井酒气。
小郎君摔倒在地。
萸娘心头一颤,正要去扶一把,被男子扯住衣衫扔回了床,硬生生将两人分开。
华歆上前,扶起摔倒的小郎君:“衍儿。”
中年男子自华歆刚一踏进门,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若不是被萸娘的哭声扰得烦乱,大抵恨不得眼睛长在华歆身上。
他的目光游离不定,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神色迷离道:“这是哪来的小美人?”
华歆堆起眉梢,心头一阵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