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一震,这话虽然说的侧耳,但又不得不承认。“正事如此。”
“听说你还在妓院里唱,卖艺不卖身?”皇后娘娘到底是高高在上,把人的老底都剥得干干净净。一点里子都不给留的。
“是。”
“为何不卖?你长的如此标志。一定可以挣很多钱的?”皇后问得有些猥琐,要知道,万俟君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这深闺寂寞的很,使她不得独守空房,饥渴难耐。
南宫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算了,不为难你了,唱吧。”
“是。”南宫摆好了这架子,轻声唱起。。。。。。
南宫的样子,实在与君屹相似,那一个眼神,一个步伐,一个笑,一个皱眉全然就是君屹的样子。就连一旁看的婉清也瞧瞧赞叹,“实在太像了。怪不得,那贱人刚才把他当做君屹。”
婉清自从搬到皇后那边住下,病情就好了一大半。现在就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又住回了自己原来的屋子去了。
刚才她正出门要看戏,就看到了这个伶人和意欢抱在了一起,样子暧昧极了,一定有事情是可以爆料的。所以她便趁着那南宫唱戏的时候,把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偷偷的皇后说。
“什么?”皇后大怒,“这伶人跑到那女人院子里去了?”
“没有,他们在院子门口碰到的。”婉清就住在隔壁,出门时不小心看到了,还躲在转角处偷看,不肯放过每一个情节。
“怎么可能?”昨晚,自己明明把那女人用棒子打到出血,今日就算不好好休息,也不能红肿的个脸出来见人吧。她自己不怕丢人,难道也不怕吓着别人吗?
“真的。”婉清不明白,为什么姨母会不信。“我亲眼看见的。他们还抱在了一起。。。”
“反了!”皇后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吼声声音有些大了。吓得南宫刚唱就停在那里,跪在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姨母。我有个好主意。。。。。。”婉清把嘴覆在皇后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很久。
“你确定她没事?还活蹦乱跳的能出门?”皇后再次确定。
“是的。”婉清信誓旦旦。“我可以保证。是我亲眼所见。”
“那就这么办。”
皇后朝着南宫笑的有些奸诈,南宫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来人,把南宫给我绑了。”
“是。”
意欢无事,站在刚才认错了人的地方,看着桂花,发呆。“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流。何须浅碧清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小姐。你都站在这里很久了。”胧月嘟囔着嘴,不开心。“小姐,你变了。”
意欢听了好笑,“我如何变了?”
“你以前每天都活的很开心,而现在每天都很忧郁。”胧月说:“我觉得你过的一点都不开心。”
“瞎说。”意欢说:“有君屹在,有何不开心的?我觉得我现在很开心。”她苦涩的假笑。
“我觉得小姐,你不适合皇宫。我们离开吧。天涯海角还有哪里我们去不了的。”胧月说,“其实我早就想走了,这里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这里。到处都是规矩,倒处都是阴谋。还是我以前住的地方舒坦。”
“胧月以前住在哪里?可否讲给本宫听听如何舒坦?”对于这个突然就出现的仆人,意欢还是有点好奇的。
“我。。。”胧月以前是头狼,在大山中自然是舒坦的。可是她却不能和意欢说:“我直的是在将军府看我们无忧无虑的日子,胧月喜欢。”
意欢听了,垂下了眸子,眼眶湿了,心想。‘若是君屹不生于皇家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