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喝了下去
那时候,他爷爷刚去世,面临财产分割
他有查过,他的弟弟宋地浚和姚仪珍走的很近
这一切,全是弟弟的陷阱
他满足了弟弟的计谋,自愿退出竞选董事的机会
他跪着祠堂,鞭子抽打在他的身上
他坚持要和姚仪珍结婚
还好严泽林过来求情,他才得以脱身
对于他来说,什么都是不重要的
他一直活在框架之内,无大喜大悲之事
母亲身体不好,他离开家五年过后
母亲去世,他回来
他的父亲责怪他,是他将母亲气死的
可是事实如此吗?
他的母亲自从怀上弟弟后,身体虚弱,需要佣人照顾,无法工作,父亲整天嫌弃,两个人经常争吵,气结于心,这也是他的过错?
父亲对于弟弟的关爱更多了,可以说完全忽略了他
理所当然以为他不需要照顾
可是谁不需要那份偏爱?
他也想要一个人无条件为他付出,可是世上的爱都是需要代价的,哪里来的那么纯粹的爱
他是出气筒,他是万恶之源,他会把自己伪装成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他真的怕失去,所以他不去争取不去拥有
无法开始就不会结束
就这样,宋域降生了,当他触碰到自己手指那一刻
他的生命中多了一个看他笑的人
他还记得第一次儿子会走路,笨拙的身体急着朝他来,摔倒了再次爬起,继续奔他而来
那是他从未体会到的偏爱
他只求儿子拥有快乐的一生
在这32年里,从未有人看懂他,他不祈求有人爱上他
他会把这种偏爱带给他爱的人
无论会不会回报
他起身望着窗外的花
花开花落,年年如此
他原本会以为无聊的过完重复的日子,对于他来说只是数字在变,因为宋域,他的生活开始不同
他的悲伤快乐都与他同频
姚仪珍敷着面膜,看着电视
她躺在沙发上唱着歌
宋域从卧室出来,戴着黑色鸭舌帽
黑色的飞行服被他穿的很帅
清晰的下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