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沿着她瘦削的脊背向下摸,针织裙下的皮肤一寸寸都在发烫。
他热情地回应着她的吻,却被瞿清反吸住舌尖,没忍住,喉头滚出一声闷哼。
“以前没接过吻?”
瞿清稍微推开他,有些意外。
方舟坦然笑笑,“只接过一次,就是上个月,和一个睡完我就跑的女人。”
“但我学东西很快,你教我。”
男人的吻落了下来,学着她的样子,吮吸着她的舌尖。瞿清轻轻合上眼,迎合着他没有章法的挑逗,呼吸却愈发急促。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张扬肆意的年轻人接近她,但每个人似乎都差不多。荷尔蒙散去后,情绪却陷入了空前的低落。
但方舟似乎不太一样。
哪怕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回国后的这一个月,她却常常梦见他。刚开始只是在回忆那个暧昧的夜晚,后来却开始梦见他抓着自己的手,一次次从飞机上跳下,穿越云层,跳伞包里的降落伞在身后张开着。
她知道方舟有意接近自己,但那又怎样?
年轻的灵魂这么恣意滚烫,她愿意花钱和时间陪他玩玩。
她纵容着方舟把她的衣服扯下肩头,睁着盛满情欲的眼睛看着他。
年轻男人低头含住了她挺翘的乳,舌头舔过那颗红艳的乳尖。隔着他的牛仔裤,瞿清已经能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
这间旅馆的房间很小,灯光昏黄,却给氛围持续加温。
方舟吐出被他舔得泛起水光的乳尖,耐心地替她一颗一颗解开裙子的纽扣。
“我以为你会直接撕。”
瞿清躺在床上,勾起红唇,侧头看他。
“这种毛线材质,撕起来的话,你会很痛。”
方舟脱下自己的套头卫衣,露出壮硕的身体,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全新的避孕套。
“这个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