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安静静听着,微微有点走神,忍不住去看身边飘着的氏神。昨天氏神忽然说她来自罗氏神的家族,今天就叫来了两个秦氏族人把这事整理的明明白白,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家是从砚州搬过来的,这其中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父母长辈不会完全不提起一个字。罗玉安不是不能接受,她只是不明白,二哥为什么忽然在意起这件事。氏神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眉眼都带着抚慰人心的笑意,“安,你去砚州一趟吧,去罗氏祖地看一看。”罗玉安认真问:“二哥想让我去那做什么?”秦非莫看见夫人莫名对着空气开口说话,整个人都吓白了,要不是旁边的堂妹伸手不动声色地扶了一把,他当场就能吓到晕厥过去,这会儿鼻梁上的眼镜还在颤抖。夫人应该是在和氏神说话,氏神就算在神龛,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的,秦非常比堂哥出息多了,坐在原地听着夫人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好,我去一趟。”夫人要去砚州,秦非莫秦非常兄妹两个要作为随行人员一同前去,因为他们两位所在的部门,就负责协商渝州与其他州的关系,负责交流信息等等。他们两位部门老大,还是的持枪人员,了然道:“他们是监查员,每一个州的入关出关都有配备,隶属于东洲军部,不过我们渝州没有这些监查员。”罗玉安疑惑,她从前并不关注这些,完全不知道这事。秦非常:“夫人应该知道,我们渝州是东大洲三十六州里,除了边境两个州之外,唯一一个自治州。”“虽然民众并不清楚,但州内几乎所有机构都由我们秦氏支撑着,从两百年前的东洲政权确定开始,我们渝州就一直独立于其他州之外。从前军部有派监查员入驻渝州,但是被挡在了渝州之外。”罗玉安:“为什么?”秦非常那张严肃的脸上自然而然露出一些骄傲之色,“因为我们的氏神不允许。”她清清嗓子,“据说,从前因为某件事,东洲军部得罪了我们氏神,氏神生气了,给了他们一个教训,所以只要氏神还在,他们就不敢介入我们渝州的内部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