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红颜想跟着去赵府。
“你回家吧!”陆泽冷漠地关上车门。
“你……”周红颜气得跺脚。
她好歹金陵一枝花,追自己的男人能组成一个加强连,其中还不乏商宦子弟。
陆泽这个男人,竟然敢这样对我?
……
陆泽来到赵府大院。
赵家人急成了热锅蚂蚁。
“妃妃半小时前又犯病,全身燥热、战栗。”
“以前喂沈小姐给的药,睡一觉就能好。”
“这次一点都不管用,还出现了惊厥、盗汗、嘴唇发紫和全身发抖的症状,而且……”
众人七嘴八舌,说到这里开始唉声叹气。
“都这时候了还忌讳啥!”
一个老妇急得跺了下脚,来到陆泽近前继续道:“陆先生,凌妃这次犯病比以往都严重。”
“出现了污言秽语、撕扯衣服和乱摸身体的症状。”
赵家人全都摇起了头。
赵凌妃才二十岁,连男朋友都没谈,得了这种羞耻的罕见病,对赵家来说确实脸面无光。
赵傅坐在沙发上,老泪纵横:“妃妃以前就很文静,自从得了这病更加沉默寡言,自杀了好几次。”
“陆先生若能治好她,赵家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恩情!”
这病太罕见了。
全球得这病的不超过十例。
欧洲有个病人,情况更加严重,对病人和家人而言,在精神和身体上都是巨大的冲击。
“吃的药呢?”陆泽平静问道。
赵同甫赶紧递上药瓶。
陆泽倒出一颗碾碎,凑到鼻子上闻了闻,摇头道:“黄柏,牡蛎,龙骨,墨旱莲,山药,柴胡……”
“只是滋阴降火的药,能抑制不能根除。”
“吃久还会产生耐药性,对身体伤害也大,导致发病次数增多,症状更严重。”
赵傅赶紧问道:“陆先生有把握?”
“上去看看吧!”陆泽要上楼。
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院中传来。
“赵老,听说妃妃的病又严重了,我打电话让莺莺从帝都回来了,让她看看吧!”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虎步龙行,架子极大。
身后还跟着个少女,素手蛮腰,气质冷艳的朝大厅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