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沅声泪俱下,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让人忍不住不心疼。只是这张脸,同样让辅国公夫人嫌弃着。她一直以为白舒沅是个贤良闺秀,没想到今日竟屡屡做出让她大跌眼镜之事,但今日之事涉及到她儿子,要是当真跟白家撕破脸,云子琛恐也难以平安脱身。思来想去,辅国公夫人冷着脸就道,“既然沅姑娘都这般说了,国公府也不好真的做出冷血绝情之事,过几日,我便让媒人登门提亲。”白舒沅眼中迸溅出希望的光芒,转头狰狞地朝着白朝颜望了望。只要她嫁进了辅国公府,就是辅国公府的少夫人,虽然看着是比即将当遵懿国公夫人的白朝颜矮了一截,但日子还长,总有一日,她会狠狠将白朝颜踩在脚下!白朝颜对视上白舒沅那挑衅的目光,勾了勾唇,露出一丝冷笑,她可不相信,辅国公夫人真的会不计前嫌,让白舒沅当什么辅国公少夫人。果然,就听辅国公夫人继续又道,“你便安心等着嫁来国公府当个妾吧。”前一秒还万分得意的白舒沅,这会子彻底懵逼当场了。她惊讶万分地看向辅国公夫人,却在对方眼里看见了从未曾有过的厌恶和嫌弃。白舒沅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最后干脆两眼一翻地当场昏死了过去。可是面对昏厥的白舒沅,无论是辅国公夫人亦或是云子琛,都没有露出半点怜惜和关心之意,只是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赵玄英都是恨死辅国公的冷血无情了,满腔的悲愤无从发泄,只能紧紧搂着白舒沅哭得死去活来,声音撕心裂肺。白朝颜见尘埃落定,便没了兴趣继续看下去,转身走了出去。一路出了院子,白朝颜停下脚步,抬眼望向了头顶上那温暖的阳光。当初,赵玄英和白舒沅就是这么跟辅国公的人,一同将她算进深渊之中,如今,她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很快,府里面就是都传遍了西侧小院的事情。赵玄英自然是满口拒绝让白舒沅当妾的,但架不住老夫人只想着赶紧将白舒沅这个耻辱嫁出去,所以根本不给找寻应反对的机会,直接同意了辅国公夫人的提议。在得知老夫人跟辅国公夫人连日子都定下来后,赵玄英一气之下病倒了,听说连路都是走不动了,是下人七手八脚地给抬回院子里的。不过白家上下却并没有人前去看望,都跟躲避瘟疫一般的回避着。一时间,大房门庭冷清如同闹鬼了一般。月华斋。白朝颜正要吃午饭,就见二夫人带着白月珍进了门。“现在也就你还有胃口吃饭了。”二夫人阴阳怪气的道。白朝颜起身笑道,“二叔母和珍妹妹可要跟我一起吃点?”“你院子里的饭菜有什么好吃的。”二夫人话是这么说,但却拉着白月珍一起挨着圆桌边坐了下来。白朝颜见此,吩咐海棠添了两副碗筷,一边给白月珍夹菜,一边说道,“今日多亏了珍妹妹,就算二叔母不带着珍妹妹过来,我也打算一会儿去道谢的。”“谢谢就不用了,反正我们也不是真的想要帮你。”二夫人不咸不淡的瞥了白朝颜一眼,跟想要毒死她女儿的大夫人相比,她自然是偏向白朝颜的。所以在她从白朝颜这里得知,大夫人和白舒沅想要利用白月珍做文章,才会没有犹豫的说服女儿帮白朝颜做这一场反间计。“喂,你是怎么猜到,沅姐姐会利用我的?”白月珍拧眉问道。“很简单啊。”白朝颜笑道,“珍妹妹好好想想,姐姐虽一直看似待府里的姊妹们还不错,可又有哪次是真的为别人着想?偏偏那日在主院,姐姐却帮珍妹妹说了话,拉拢收买的意图不要太明显。”白月珍迷迷糊糊地听着,却并没有听懂,不耐烦地拧眉道,“你们这些人就是花花肠子太多了,所以我才想要习武,只要我有了功夫,以后谁再敢跑到我的面前耍心眼,我就一脚踹过去。”白朝颜惊讶了下,不过很快便又笑了起来,“珍妹妹想要习武是好事,有一技傍身总好过以后被别人欺负了,不过习武太辛苦,珍妹妹可能坚持?”白月珍拧眉,“白朝颜,你看不起谁呢?”二夫人是不赞同白月珍习武的,到底是高门府邸的闺秀,不学琴棋书画却习武像什么话?想当初白月珍跟院子里的下人说起时,就连下人都在背后偷笑着白月珍的不务正业。但是眼下,二夫人并没有在白朝颜的脸上看见半分轻蔑和讥讽,那巴掌大的脸上反倒是满满的真挚和包容。:()灭渣男!嫁纨绔!重生嫡女杀翻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