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学长。”
不管男生还是女生都附和得格外起劲。
下课后,本来闷得喘不过气的教室像是被他这穿堂风刮过。
所有人都在讨论着这个帅气且神秘的大神学长。
严旭和专业基础部的老师关系都格外的好,这也许和他数次复读有关,率先知道了陆绥的信息。
“他居然比我还小一岁,是列宾美术学院在读研究生,油画系最年轻的天才画家,还是我们学校崔教授的直系师弟。”他的话里话外无不是赞叹。
助教比学生的年龄小,不算普遍也称不上稀奇。
又是一片哗然,且不说列宾美术学院在世界的排名,光是一个油画系足以感慨一会儿。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美院就是牛,随便一个基础部的助教都是高材生。”
实际上不是美院的名校光环牛,是陆绥这个人比较厉害。
讨论着就到了姜既月最感兴趣的话题
他的情感状况。
不出她所料,画画的人情绪都不太稳定谈不了恋爱。
他单身未婚。
听到这个消息后姜既月的心情瞬间好转。
因为,
她好像有机会。
—
周日晚上,全班组织了一起看电影,勉强算是强制性的鉴赏课。
大荧幕上面放得是和美术史有关的电影,老师真是煞费苦心,想让他们能够耳濡目染。
这次放得是《弗里达》一朵在拉丁美洲绽放的大丽花。
电影里的每一个画面都无限放大了这个一字眉女人的美丽,清醒又痛苦。
姜既月被她自由坚强的灵魂深深的吸引着,目不转睛。
直到画面里传出暧昧的声音。
艺术史上有太多的画家把躯体搬上自己的画面,不同的人会看到不同的情感,与他而言,没有丝毫的情欲,只是对美圣洁淋漓尽致的追求。
她喜欢欣赏女性的柔美线条,不过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目不转睛却还是染上慌乱的神色。
转头的瞬间,在人头攒动和光影交叠的那一刻。
对上了他的眼。
电影里的画面已经吸引不了她了。
仓皇地跑出了教室
不知道是看见他时的心跳如擂,还是昏黄光线和泥泞声音,让她脸颊绯红。
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
走出厕所,陆绥单手抄兜,歪头斜靠在墙上,耳骨处的钉子闪了一下。
“你又逃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