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方辰倒吸口气,拿开手一看,手上磨了个大水泡。
“咋了?”二狗子听见声音走过来看,一看方辰手上的水泡,就了然,“没事,等回去找跟针挑破,敷上点锅底灰,过几天就好了。行了,这会大家伙干了半天也累了,歇息会吧。”说完就向地头的树荫下走去。
“没事吧。”沈秋树看着方辰愁眉苦脸的样子问道。
“秋树啊,我可算明白了,为啥人们都说种地苦了,我发誓我再也不抱怨我爹总让我接他机械厂的班了,怪不得我爹在家总骂我,说我懒,说我要是在农村种地,吃屎都赶不上热的……”方辰在那深刻的反思,沈秋树却让他恶心的够呛。
“行了,你恶不恶心。”沈秋树皱眉打断他的话,“谁也不是生来就会的,种地也一样,等你的手磨出茧子来,手就感觉不到痛了。”沈秋树安慰道。
在地头上休息的时候,几个知青自发的来到沈秋树身边。坐在地头上,和旁边的村里人一样,几个知青干了半天的活就完全抛开了城里人的矜持。
吴晓梅首先受不了了,她家里条件不错,在家里也是被父母娇养长大的。要不是这次下乡,可能也靠着父母的关系进厂当工人了,那还用受这熊罪。“天哪!我实在受不了啦!你们看看我的手!”吴晓梅说着就举起双手给大家看。只见还算白嫩的双手上,全是血泡。
除了沈秋树、郑磊和章红的手只是被磨红了皮,其他三人的手上都有血泡。
面对这种情况,众人也是无奈,说实话,他们这些知青下乡就是来农村种地的,在这里你不种地就没有工分儿,没有公分就没有粮食,没有粮食,他们就得饿着。因为所以,就是这么简单。
每个人都没有说出帮别人干这种话,因为他们都明白,只要国家形式没什么特别的变化。他们就很可能永远扎根在农村。帮助一时可以,可帮不了一辈子。
歇息时间到了,几人相互安慰几句,就又投入到热火朝天的农忙中。
村里
周久安睡了一觉醒来觉得浑身都舒服了许多。看看天色,差不多要到下工的时间了,周久安准备做饭。
看看厨房里的粮食还有储物袋里的存货,周久安打算做清炒山药,丝瓜炒蛋,早晨还有沈秋树从河里抓来的鱼,用酸豆角做个酸菜鱼,主食就是玉米面和白面两掺的玉米饼子。
周久安先把做玉米饼子的白面和玉米面加水和好,放在一边发酵。拿起山药开始削皮,打算先做清炒山药,在做丝瓜炒蛋,把这俩菜炒好,就开始做酸菜鱼。
炒好两个青菜,周久安就准备大显身手做酸菜鱼了。
早晨刚刚捉的鱼,在木盆里养了一天,现在还在活蹦乱跳,周久安杀鱼的时候,还不小心被鱼尾巴甩了一脸的水。刮鱼鳞下锅,放上姜片去腥,再放上辣椒,蒜等调味,周久安就在铁锅的俩边贴上玉米饼子,中间放上酸豆角,等鱼熟的同时蒸汽也把饼子蒸熟啦。往灶眼里塞了把柴火,周久安盖上锅盖,等待鱼和饼子熟。
酸菜鱼还没出锅,沈秋树和方辰就回来啦。
还没到家门口,俩人就闻到家里边传出来的香气。相视一眼,想到什么的两人快步向家里走去。
一进家门,就见着安安站在锅边正在拿玉米饼子,看到进门的两人,微笑道“回来啦?累了吧!赶快洗手咱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