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控制不住吗?”骆酩之拍了一下程阮的屁股,“现在不用控制了。”
“帮你解决。”
“……”程阮更难以平静了。
他只是口嗨啊!
这位为什么总是当真!
·
程阮被迫和吴昼过上了同频的作息,关键是骆酩之这人体力还特别好,一上手就很难再停下那种,不论程阮找什么借口、求什么饶,骆酩之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程阮的嗓子已经叫不出声来,浑身找不出一处没被骆酩之吻过的肌肤。
尤其是双手抓住骆酩之黑色的头发,感受着他的舌尖挑逗,就……特别兴奋。
还挺难为情。
程阮忍不住低吟一声,随后后背一抽,接下来的一切就又不受他的控制了。
骆酩之一如既往地发挥“雨露均沾”的特色,强迫症地将程阮翻来覆去,还特别执着于程阮在床上的称谓。
程阮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想听老公?
程阮这次也有了脾气,他偏不叫。
骆酩之掐住他的腰身,吻了吻程阮的嘴唇问:“叫不叫?”
程阮嘴唇紧闭,任由骆酩之挑弄都不肯开口。
骆酩之撬开了他的嘴唇,重复问他:“叫不叫?”
程阮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就快要崩掉,他带着哭腔摇头,始终不如骆酩之所愿。
直到骆酩之找到了某处制服他的敏感点。
程阮彻底失去了理智。
骆酩之抬起他的腿:“叫不叫?”
“……”
程阮也不管什么谁输谁赢了,抱着骆酩之含糊不清地叫了声“老公”。
骆酩之果然更兴奋了,双手撑在程阮脸边,一只手充满怜惜地给程阮整理有些凌乱的发丝。
眼前闪过一抹耀眼的蓝,程阮抬眼看过去,瞬间没了脾气。
“你怎么还戴着它……”
好歹也是个男人,戴这么一枚戒指,还挺难以形容的。
“为什么不能戴?”骆酩之再次伸入手指,“你送我的。”
程阮叹了一口气,
是。
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但仍然记得这是送给骆酩之的礼物。
但那天晚上,送出去了又好像不止戒指。
还有他自己。
骆酩之伸出抚过怀中人的侧脸,抱起已经昏昏欲睡的程阮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