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正怪异的看了南雁归一眼,到底没说什么,他与南寂烟入了座。
许是苏言溪似威胁似劝说的话起了作,南正并未开口代替魏仓向南寂烟寻求帮助,只问了些寻常话题,南寂烟一一答过,气氛还算不错,
倒是南寂烟动提起来了,道:“父亲,打仗的事情,女儿只有一句话可以告之,皇野心勃勃,并不会停战收兵。”
苏言淙么明显的心思,打完南疆,立即就开始打魏仓了,有谁看不出来呢?
魏仓本就不重视军事,碰了这么爱练兵打仗的苏言淙,交手之下连败几次,甚至都是可以预料的事情,但输的太快了。短短个月,座城池…
可不管如何,让他投降决计不可能,他们魏仓绝不会像南疆一样,苟且偷生。
南正看着,已经趴在南寂烟怀里睡着了的南雁归,道:“若真的有么一,父亲不会让你和雁归为难,只是希望你看在你母亲的面子,将我还有你弟弟与你母亲葬在一起。”
“父亲…”南寂烟还是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
站在外面守岗的苏言溪,听不见里面的声音,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谈话结束后,南寂烟怀里抱着睡着了的南雁归,苏言溪担忧的看向南寂烟的眼眸,干净无波的模样,苏言溪不太敢相信,她伸手将南雁归抱了过来,歪歪头道:“你没事吧?”
“无事。”南寂烟摇了摇头,将南正的请求告知,道:“我答应了父亲这件事。”
苏言溪倒是对南正改观了么一点,道:“…我不会让岳父大人,么早就去见岳母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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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打了两年多,在战争结束前的一个月,南寂烟生下了第二个孩子,南瞻。
南瞻比南雁归更稳重一些,不怎么哭闹,定时吃饭,其余的时间全部都在睡觉。
生下来一个月,南雁归甚至都没见过妹妹的眼睛,每次妹妹都在睡觉,小小的一团,根本就不理她这个姐姐。
南雁归奇道:“娘亲,我小时候有这
么困吗?”
“你比她活泼些。”南寂烟温柔的回道:“等她大一些,她就可以陪你玩了。”
苏言溪正在皇宫参加庆功会。
苏言淙不是个暴戾的人,留了个小皇子做人质,魏仓与景国其他的皇室子弟则流放了边疆,路途遥远,能活下来也是他们的本事,后宫嫔妃则了银钱打发出宫去,也算是厚待了。
经过决定,苏言淙决定将国改为盛国,由丰到盛,国号启丰,史称启丰元年。
即便是成立新国的时候,苏言溪也未曾饮酒,她还是想回家抱抱小宝贝的。
苏言溪洗了澡,脱了衣衫后坐在床,低头看向在喝奶的南瞻,道:“皇兄不准备迁都,问我们要不要去魏仓边住?边气没这么苦寒,你住着会舒适一些,么大的地,也需要有人去镇守。”
南寂烟轻轻的拍拍南瞻的背部,整了整衣服,挡住苏言溪的视线,她略微思考一会儿,抬眸道:“你…你想去吗?”
“我无所谓。”苏言溪说:“你和小朋友陪着我就行了。”
南寂烟眼眸里映出一丝笑意,道:“我与你很多记忆都在都城,并不想…离开。”
苏言溪轻眨了一下眼睛,笑道:“这倒是,五年的记忆都在这里,若是去了边,指不定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回来感慨一下。还有就是…”
她看向南瞻:“南瞻就没有叔叔婶婶疼爱了。”
两人都没有想离开的心思,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苏言溪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催促道:“南瞻还没吃饱吗?”
南寂烟:“……”
她拢了拢衣服,将南瞻放到了一旁的婴儿床,还没反应过来,苏言溪就双手锢住了她的手臂,眼眸里闪烁着沉沉情深。
南寂烟眼睫轻颤了一下,思绪顺着苏言溪的动作,汹涌的溃不成军,额间渗出了一层薄汗,神色似是无奈,似勾引。
苏言溪勾着她腰的动作,瞬间大了一些,她浅浅啄去她额间的汗水。
道:“是因为刚刚生了南瞻吗?这么想我?”
南寂烟:“……”
她想堵住她的胡言乱语,可到了口里只剩下了因忍不住的闷哼。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苏言溪哑声道:“还有很多很多记忆,与你一起创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