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时候,苏言溪与南寂烟眼眸里都遮不住的笑意,毕竟到底不用打仗,死了。
晚上,苏言溪钻进被子里后,很高兴,她突然伸手将南寂烟抱到了怀里。
故意蹭她的耳尖,哑声道:“我好高兴,不能喝酒,我们就做点更高兴的事情吧。”
“……”南寂烟微微皱了皱眉,伸手去摸苏言溪的腹,“身体好了吗?”
她的苏言溪的月事,明明不这几天,但许泡了温泉又喝了烈酒,提前了一会儿,以至于上次南寂烟欠的账,苏言溪都尚未收回,止不住的点头:“好了。”
“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苏言溪突然亲她的耳朵:“根据科学研究,月事之前的几天和之后的几天,由于雌激素的缘故,会特别的抱你,亲你,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情。”
“之前你都没让我碰你。”她伸手将她的裙摆推至腰间,露出冷的肌肤,又看向她泛着水雾的眼眸:“这时候你总该让我…”苏言溪顿了一下:“这养生之道。”
南寂烟不知道苏言溪不在胡,但隐隐的能回忆起。
苏言溪似乎尤爱在她月事左右与她温存,而且她也似乎也比平时更贪恋苏言溪手的温度,也多了些力气陪她胡乱的折腾。
甚至,有一次在次日,她便了月事,南寂烟甚至怀疑不苏言溪下手太重了一些,可昨日的醉生梦死,耳鬓厮磨,也非她一责任。
今结合苏言溪的论调,她竟像有备而,欺负她不懂什么科学…
南寂烟染着水雾的眼眸,突然浸出了一丝哀怨,极为少见的表情,苏言溪喉头一滚,立即停下了动作,声音又干又涩,“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讨好的用鼻尖蹭蹭南寂烟的脸颊,南寂烟察觉到了她眼眸中难耐的情y,她道:“没有。”
南寂烟用手轻轻的碰了碰苏言溪的手臂,示意她…继续。
苏言溪听话的照做,拦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不轻不缓的亲她的脖颈,直到湿润,闷热的暴风雨向她的脏汹涌贴近。
突然,南寂烟难耐的呜咽了一声,碎发沾湿了额间。
她真的很了解苏言溪的身体,
就像苏言溪她的身体了指掌一般。
南寂烟试探着用些力气回应她,苏言溪发现了她的动作,更加紧紧的抱着她。
真的个非常累的事情,苏言溪将南寂烟凌乱的长发移开,在她的注视下,意犹未尽的亲了亲她的鼻尖。
苏言溪用手擦了擦自己额间的汗,道:“我记得生活的久了,月事都会变的一样,我们都生活快四年了,怎么没有一致啊?”
南寂烟:“……”
她甚至都已猜出了苏言溪的法,左不过让她们两个都在合适的时候,一起养生。
只提起这个,南寂烟摸了摸自己的腹,她和苏言溪已亲密多次了,她也确定第一次时,苏言溪真的没有与她做到最后,可那时候她都有了南雁归,也因此她和苏言溪才走到了一起。
今她和苏言溪情事频繁又身体健康,为何没有第二个孩子?难不成年纪大了吗?
“你身体真的好了许多。”苏言溪很高兴,:“这回做了三次,你竟然没有在做完的时候就睡过去了。既然此,要不要一起洗鸳鸯浴啊?”
“……”南寂烟面露难色:“别,我累了。”
苏言溪也没有强求,毕竟水里确实不她擅长又喜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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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个月,赛娜带着求和使团又了,一回生二回熟,赛娜真的永丰都城很熟悉了。
上次只匆匆的见了苏言溪与南寂烟几次,这回竟念念不忘的向侯府上了拜帖。特意掐了时间,苏言溪和南寂烟都休沐在家。
苏言溪真的不喜欢赛娜,她也不招待赛娜,而且南疆果成了永丰的附属,那她就君,赛娜臣,她也没必要去招待赛娜,有这时间,她不陪南雁归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