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长大了!
这句话问出来,苏言溪和南寂烟都忍不住笑了笑。
苏言溪摸了摸她的软发道:“最后一名的意思是就是—”她故意拖长音:“就是我饿了,我要和你娘亲一起吃饭了。你要吃什么?”
南雁归到底还小,一下子就被岔开了话题,眼睛亮晶晶的:“我想吃甜粽。”
“只能吃半个。”苏言溪说。南雁归与南寂烟口味相似,喜好甜食,吃多了容易长蛀牙,她一向管的严格。
“娘亲~”她看向南寂烟撒娇:“我想和娘亲吃的一样多,才能长的高高的。”
苏言溪别有深意的看向南寂烟,意思很明显:南姑娘,该你哄了。
南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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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苏言淙正式颁发了圣旨,形势也如同预料的那般,大多文臣持
反对意见,少数武官也不太接受。
即便柳宜灌了苏言淙迷魂汤,苏言淙仍旧不忘记提醒柳宜给她的老丈人再修书多封,让他务必支持自己的决定。
苏言淙:“柳大人以为如何?()”
柳温书显然还在纠结当中,突然被点出来便知道,苏言淙在催促他,他紧皱眉头,似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出来舌战群雄。
文臣本来就隐隐以柳温书为首,又听到了他的长篇大论,再加上柳温书与皇后的关系,他们立刻就猜到了苏言淙已经向柳温书打过招呼了。
女子为官确实是闻所未闻,可苏言淙与她老子相比,其实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热爱修观,一个刚愎自用,离经叛道,偏偏他们这些大臣还不能劝阻。
思及此处,文官各个都沉默下来。
萧俊立向前一步,手执玉柄道:皇上,臣也钦佩女子的文科水平,招为贤士无可非议。可武官需打仗斗法,女子如何能做的?且皇上有所不知,打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永丰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上战场,她们上战场无异于是不祥之召,若导致战争的失败岂不坏了大事??()_[(()”
苏言溪:“……”
她道:“萧将军,永丰军队乃是胜利之师,竟然会怕女子上战场?若被传到其他国家,怕是会被笑掉大牙?还是说你也认为黑娥将军所率领的军队靠的就是军队里没有女子,所以才打赢了一场又一场的仗。”
众多文臣听着两人的辩论,皆同情的看向了萧俊立。
萧俊立乃是萧长峰的三儿子,他现在还能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他在战场上也确实立了功,只不过他脑子确实不行,当今圣上厌恶风水迷信,他竟非要说女子打仗是为不详,那不是更让皇上不喜吗?
果然,皇上开口点他:“朕也同意侯爷的看法,打仗拼的是热血忠心,而不是道法风水。朕听说黑娥将军上次打仗时,身边随身携带的就是个侍女,武艺也不错,朕怎么没有见黑娥打仗打输了?”
萧长峰的镇南将军输给黑娥是他们萧家的奇耻大辱,今日被苏言溪,苏言淙当着面提起来,他的脸色愈发的不好看了。
苏言淙也没想他们能一天接受这件事情,只是彰显一下她的坚定,反正她刚愎自用、听不进劝诫已经是大臣们的共识了。
下朝后,苏言溪跟着苏言淙去了皇后的寝殿。南寂烟也关注此事的结果,早上带着南雁归一并进宫了。
柳宜一边喂南雁归喝粥,一边笑意盈盈的看向南寂烟:“雁归这么小,真的要让她也去考试吗?我都能想象的出来,我父亲引经据典吹胡子瞪眼的模样。”
南雁归年龄太小,在试卷上仅写自己的名字,难免有瞧不起出题人之嫌,南寂烟想到此处,刚要道歉。苏言溪的声音就出来了。
“我的孩子嘛,将柳大人气的吹胡子瞪眼实在是很正常。”苏言溪笑意盈盈的说:“而且,我的第一份试卷是柳大人批的,雁归也是柳大人改的,仔细想想还挺有趣的。”
她看向南寂烟:“虽然都是最差的文。我是画画,雁归是一个字没写。”
南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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