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之事真的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吗?”南寂烟心口闷闷的发疼,神色里染着几分心疼,雁归还这般小,竟要承受蛊毒的痛苦吗?
“你…”
苏言溪万万没想到,刚刚的南寂烟竟然是醒着的,她愧疚万分,“你放心,她若真的像我一般,蛊毒发作,我给她喂血,我的血已经可以解毒了。”
闻言,南寂烟的眼睛里泛着点点泪光,她看向她,“你手臂上的伤…就是这般来的吗?”
苏言溪低头看了看,那是之前给苏言洄抽血时留下的痕迹,“只是小伤罢了,很快就能好。”她看向南雁归:“而且她这么小,也用不了多少。”
南寂烟闻言眼帘颤动了两下,眼眶酸胀的要命,她早该想到的,两个女子结合本就有悖天理,竟还有违天理般的孕育子嗣,以至于报应都落在了刚刚出生的孩子身上…
苏言溪不禁眉头紧紧拧起,她担忧极了,“你不要多想,孩子一定没事的,她的毒是我遗传下去的,我和苏言洄都长到这般大了,她也一定可以,等她成了婚就没事了。”
南寂烟怀孕时就心思重,容易乱想,情绪又不太稳定,她都不敢想产后的南寂烟会多
么的难过,心理要遭受多大的痛苦。
这样想着,苏言溪的眼眶也红了,她轻轻抓着南寂烟的手臂,“你相信我好不好?”
南寂烟还未说话,怀中的南雁归哇哇的哭了起来,哭声嘹亮,瞬间打断了南寂烟的思绪,她不知所措的看向苏言溪,“言溪…”
候在门外的奶娘轻轻的敲了敲门,“侯爷,夫人,小郡主应该是饿了。”她忍不住高兴的多嘴:“小郡主这哭声可真大,真健康啊。”
“这么能哭,肯定很健康。”苏言溪说,她的视线落在看向南寂烟的柔软处,脸竟难得臊红,“你…你要学习一下吗?”
学习?
南寂烟怔了一下,方才明白苏言溪的意思,她眼眸的湿润渐渐褪去被无措取代,她没有哺乳过孩子,甚至很少看过,只模模糊糊知道流程,应当是不会的。
可南雁归哭的那么着急又可怜,似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她试探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将南雁归凑近了些许。
南雁归是个聪明的孩子,根本不用南寂烟再做什么,很快就找到了馨香的食物来源,闭着眼睛,重重的咬了上去。
一股酥酥麻麻又酸痛的感觉瞬间从胸口处传了过来,南寂烟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紧接着从心底又蔓延出压抑不住的欣喜,让她忍不住雀跃,这便是为人母的感觉吗?
苏言溪看着,忍不住夸赞道,“她喝的…可真有劲儿。”
南寂烟这才苏言溪还在旁边看着,视线又那般不加遮掩,顿时脸色羞红,用衣袖挡着:“你…你出去!”
苏言溪:“……”
她站起身来,语气稍显委屈:“我只是觉得她喝的这么有劲儿,肯定没有病。”
苏言溪错开了目光,“我母后说,就是因为我和苏言洄出生的时候弱的跟个猫似的,她怕苏言洄要是没了,那就没什么指望的了,所以才把我扮作了男子。”
她似安慰自己又似安慰南寂烟:“但雁归不一样,她喝奶都这么有劲儿,哭声又大,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闻言,南寂烟的身形僵住了,她竟忘了,苏言溪作为孩子的另一个娘亲,南雁归生了病,她自然是难过又痛苦的,而她在做什么,在指责她吗?
不,不是的…
她从没有这样想过,南寂烟的声音晦涩,“嗯,她咬的很有力气。”
南寂烟忍着羞涩,将衣服移开了,如瀑的长发散落下来,声如细风,“你…你看。”
苏言溪闻言下意识的望去,只看了一眼,形状姣好的浑圆便给了她硕大的冲击,冲的她脑袋发晕,嗓子发干,她立即扭过头去,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裤子,结结巴巴道,“抱,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这样圣洁的场景,她为自己生出了龌龊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南寂烟:“……”
她拢起衣服,将南雁归嘴角的痕迹擦了擦,南雁归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娘亲,嘴里不住的吐起泡泡,南寂烟看着心头一软,低头亲了亲她,神情温柔。
苏言溪看着心中酸涩无比,心道,南雁归,你可一定要健康平安,你的娘亲真的很爱你。
嗯,两个娘亲都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