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巧了,苏言溪生日和招待使臣的日子撞到
()了同一天,前一天晚上,苏言溪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南寂烟道:“你有心事?”
“吵到你了?”苏言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明天黑木的侄子就来了,皇兄设了宴款待他们,我们都得去。”
南寂烟知道这件事情。“两国交好是该去。”
苏言溪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明天也是我的生辰,你都应了我的,可是既然参加了这种宴会,那便自然少不了喝酒,观舞,我身上又有味道,你又不愿意了。”
南寂烟:……
她是真的没想到苏言溪竟然是在思考这事。
她倒也不是嫌弃苏言溪身上难闻,苏言溪毕竟是女子,只要不是喝的没有一丝理智,身上也依旧带着淡淡的馨香。
她只是不想和没有理智的人亲密,会让她感到恐惧…
南寂烟现在都想不起来,那天她醉酒之后到底和苏言溪做了什么,只有很模糊的印象,甚至比她们第一次还要模糊。
可见,酒是真的误人。
南寂烟闭着眼睛,轻抿下唇,道:“只要你知道你身边的是谁,便…可以…”
苏言溪愣了愣,很快的在南寂烟的脸上落下一吻:“我当然知道。”
“若是我真的认错了人,不用你说,我自己跳冰湖里冻死,你知道的,我不会游泳还畏水。”
“你别这样说。”南寂烟偏了下头:“我信你就是。”
次日一早,南寂烟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苏言溪需要负责率军队去迎接使者,她算了算时间,这会儿,苏言溪应该到了城外。
她带着南雁归吃了早饭后,又去谭敏之那里瞧了瞧,谭敏之最近沉迷于吃斋念佛,轻易不让人打扰,南寂烟也只是带着南雁归向她行了礼后就走了。
苏言溪带着军队列在军队门下。
据斥候说,大约还有半个时辰,草原上来的使臣就会到了,可惜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苏言溪是寿昌王世子,亲自出来迎接,已表示了对草原的尊敬,但让她冒雨迎接确是不配的。
而且…,她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生病了,被迫远离南寂烟。
她坐在茶楼的四楼,低头便可看到城门外的景象。
等一队马车差不多挺稳的时候,苏言溪才拿了伞步行至城门外。
除了黑丹,其余人的品级都没苏言溪的高,乌压压的在雨中跪倒了一片。
苏言溪之前并未见过黑丹,观他的相貌,确实如黑木所说,生的白面书生似的模样,只是喉结粗大,声音也很浑厚,应当是个男人无疑。
苏言溪很快的移开目光,淡淡道:“免礼吧”
她看向后面的车队,道“各位从远方过来,还是快快进城,小心着凉了。”
黑木站起身来后和苏言溪共盛一伞,道:“苏兄弟,药酒可喝完了。我老黑又给你准备了一些。”
苏言溪:……
她本也没有多爱喝酒,又有南寂烟日日监督着,她对酒就更没有兴趣了。
苏言溪:“还有呢。”
黑木替她暗自可惜:“苏兄弟只有一个妻子就是不方便,酒的滋味都不能多尝。”
苏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