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萍进到屋子里看儿子。
这个儿子是她最大的骄傲,他那么温柔善良,富有人情味,比那些只知道看等级尊卑的Alpha更像一个鲜活的人。
她走到床边,心疼地摸摸杜宁的头发。
“妈,我好想他……”杜宁蜷着腿坐在床上,脸埋在胳膊里,带着哭腔说。
易感期的A格外脆弱,杜宁虽然跟宋星然还没有完成标记,但是他在心里早就把他当成了是自已的o,此时此刻只想要他在身边陪着自已。
周锦萍叹了口气:“孩子,等你度过这几天,妈妈会安排人跟宋家谈谈,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
“谢谢妈、”杜宁像一只孤独的野兽蜷在床上颤抖。
周锦萍把电视打开,让他听听声音不至于太过寂寞。
可是她前脚刚从房间里出来,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杜宁暴走的怒吼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暴走的A非常危险,周锦萍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赶紧吩咐找几个强壮的帮手过来。
周锦萍重新打开房间,屋子里凌乱一片,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能碎的东西都被砸碎了,只有一面电视还完好如初,在播放着新闻。
宋氏集团儿子宋星然要跟戴家长子举办婚礼。
杜宁死死盯着电视上的照片,眼里血红一片,喉咙中发出低吼:“那是我的,宋星然是我的o!我必须去找他!”
杜宁身体里的信息素在暴走,周锦萍承受不住已经坐在了地上,其他人虽然感觉不到他的信息素,却也根本制不住暴走的A。
让他这么出去肯定会出事。
杜宁冲到门口的时候撞上了杜渭川和陈志新。
杜渭川毕竟是杜宁的父亲,迅速用信息素压制了一部分他体内的躁动,陈志新帮着把杜宁控制住又注射了一针抑制剂,重新关进了安全屋。
接下来是漫长的两天时间。
杜宁在屋子里痛不欲生,时而暴走时而崩溃,他只有一个念头,他的o要跟别人结婚,这是他根本无法忍受的痛苦。
两天后,杜宁终于结束了易感期,他身体疲惫至极,但是脑子十分清醒,他的然然那一定在等着自已去救他。
无论如何自已都不能先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