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没那么在乎落羽是怎么想。
他是否想和她结婚,是否喜爱那些宝石,他又是否愿意同她袒露脆弱,她都没那么在意。
月荷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不那么光明的事实。
她的目光落在他后颈光滑的腺体上,那里标记过的痕迹早已消失。
月荷的指腹捻上去,打着圈摩挲,男人的头发蹭着她的手指,纤白的颈微微战栗,她说:“你的标记没有了。”
“嗯……唔,”落羽猛地咬唇,嗓子里可怜兮兮地挤出一个“是”。
“我之前说……”月荷话锋一转,“我之前说什么你还记得吗?”
“……记……唔……记得。”落羽喘着气,却因为溢出的异样尾音,又急急收声,不小心让口水呛了一下,脸蛋憋得更红。
月荷只是摸了摸,oga后颈的腺体便变得绵软,泛出诱人的色泽。
他比过去敏感得多,落羽明显也察觉到了,更死死咬着唇。
月荷心情好一些,将人拢在怀里给予安抚:“我说什么了?”
落羽的鼻子发出一声轻哼,他闭着眼往她怀里躲,却被捏住后颈。
“我说什么了?”月荷再次问。
“唔,你说,你会给我做足够的临时标记,”落羽睁开眼,羞耻难言地磕磕巴巴说着,“让我身上沾满你的信息素。”
“这个倒记得清楚。”看着他眼中闪动的水泽,月荷终于低头亲上他,缠咬着他的唇,呜咽声被她尽数吞没。
他抓着她的衣襟,胸腔的起伏越来越浅,落羽稍微亲久一点就忘记换气。
他可以永远不会接吻,但有些东西,他不可以不会。月荷沉下眸,托着他的腰将人抱起来。
(修)不要在这
月荷对了解别人的想法没多少兴趣,别人是不是因为她高兴或气愤,她更不放在心上。
落羽是例外,她对他的喜怒哀乐感兴趣,对牵动他的情绪更感兴趣。她喜欢他面对她时带笑的唇角,喜欢他通红的眼睛,也喜欢他对她的喜欢。
还感到不够,只是低眉顺从、轻淡自若的程度不够。她要他更浓烈的、深刻的、展露无余的爱意。
就像那天他哭着同她坦白他不该生气,不该不乐意她和江酒走得近,在泪水和破碎的情绪中显露出来独占欲,向她寻求特殊感,她很喜欢。但落羽总是耻于表达。
也许是事件本身就不足以挑起他的情绪——自然,月荷不喜欢这个猜测。另一个经她观察的可能更为可信——落羽不善于表达或者选择隐忍。
尽管她不喜欢落羽遮掩情绪的拙劣手段,他却总是乐此不疲。
不难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