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落羽的认知中,月荷不仅不是清心寡欲的主,还有点重。
现在又为什么,看都不看他一眼。
大半个月没联系,月荷似乎也没觉得不妥,对他没有兴趣。
落羽蓦然想起一句话,不在家吃饭,多半是在外面吃饱了。
不会吧。
可能她确实很困很累,月荷身上的疲惫,刚见到时他都不由得心疼。落羽自我安慰。
月荷睡得很熟,落羽却难以入睡,手里还捏着铃铛,身上莫名有些发烫,喉咙发躁。
他的发热期虽然还没到,但感觉不太像发热期。
又过了两小时左右,他竟热得起了一层薄汗。落羽轻手轻脚下床又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身上那股离奇的热才消去些。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铃铛里有少量尚未散尽的催晴异香,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时吸进去还不自知。
落羽醒来时,落尘告诉他,他发烧了,睡了八个多小时,月荷在外办事未回。
他手里空荡荡的,惊羞问:“我,我手里的东西呢?”
落尘疑惑:“什么东西?你手里没东西啊,”他接着说,“是上将喊我照顾你,可能在她那里。”
不会吧。
落羽在被窝里搜一遍,没找到,地上也没有,他抱着一丝侥幸问:“会不会是在床底,你帮我找找。”
落尘搜寻一番,回:“没有。”
落羽只觉越发烧起来。希望月荷没有看到,就算看到了,也没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不带希望的祈祷。
公务车上。
月荷感兴趣地打量着手掌大的银铃,轻轻一晃,铃铛便发出清灵的声响。
对面坐着和她同行的药剂师,男beta皱皱鼻子:“上将,这是从罪犯那里缴获的赃物吗?里面有少量催晴助兴的药物。”
月荷咦了一声:“还有这个东西?”
卧室。
落羽吃着感冒药,他病得还不轻,反复起热。白天热度退下去一会,现在天黑又烧起来。
“医生来过,说让你先观察几天,吃着药,烧还不退再去找他,”落尘叹了口气,“唉,他给你看病还对着你的症状查书找药方,你看看,这就是第八星区,哪哪都不靠谱。”
“你要是在帝星,这会家庭医生早就能守在你旁边,病毒类型都能给你分析出来,哪用得着吃这种苦,”说起两星区的差距,落尘可太有发言权,话头一开就停不下来,“所以你一定要抓住上将啊,千万别被甩了,不然只能在第八星区过日子。”
落羽:“上将从小就在这里生活,有什么不好的?”
落尘激动道:“上将是一般人吗,怎么能拿我跟她比!而且你就是说风凉话,你自己在这过就知道了。”
落羽心想,我就算在这过我也会喜欢上将从小生活的地方。
他嗓子不舒服,不想再理落尘,不过他的沉默显然对他这弟弟没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