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握住他的脚踝,骨感匀称,把人拖近,将猎物的慌乱无措尽收眼底。
“更喜欢哪个?”她又问了一遍。
落羽死咬着唇,深海信息素已经第一时间让他体内的发晴热完全炸开,他现在的意志已经全部用来抵抗羞耻的热潮,才勉强让他在月荷面前没露出过度的丑态,月荷的问题他听到了却无法思考。
月荷很体贴地:“不要紧,不知道的话,都用过一遍再选。”
她的手温柔抚过他的侧脸,竟如冰凌划过,却撩起暗火。
她握着发带打了个优美的结,潋滟的桃花眸抬起:“喜欢吗?”语气那样冷酷温柔。
“不要。”落羽只是哭,泪水溢满,随着他的轻颤便倏然从眼尾滑落,然而只有眼泪才如此自由。
月荷无视他的混乱,举起木簪:“接下来是这个,你说它好看,所以你应该会更喜欢一些吧,那么不要再弄脏了。”
“不要!”看到她的动作,落羽惊慌挣扎,“呜呜呜,不要,不要用,月荷,我受不住的。”
月荷却没有停手。
女人衣着完好,连发丝都没有乱,那张冷若冰霜的美艳脸庞,更没有丝毫动容。她像游离他而存在,冷静地看着他的丑态,哭泣,祈求她的恩赦,冷漠如旁观者。
月荷离他好远,泪水遮住视线时,更无法将她看清。不要,不要离他那么远。
一轮结束。
精神和生理遭受双重折磨,落羽几近崩溃。
他脑袋并没有变灵光,只是很直观地感受到了月荷的不悦。
她在不满。
不满什么呢。
落羽想不明白,他还要怎么做。
他虽然迟钝,但想想这天之中他们接触的人都有谁,他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是因为江酒,你不高兴吗?”落羽哽咽着,眼尾湿红,黑睫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兜不住更多泪。眼下不是个谈论的好时机,可他实在被委屈淹没了。
他还不够听话吗。
他明明没有打扰他们,江酒都完全不避嫌了,当着他的面送月荷发带,还要给她绑彩绳,时不时往她身边凑。
他都尽可能退让了,还要他怎样呢。
被月荷惩罚的认知充斥大脑,想到他因为得罪谁才遭受这一切,oga的眼泪夺眶而出:“那你教我,我该怎么对他?我该对他笑逐颜开,把他当成弟弟关照疼爱是吗。”
“也太强人所难了。”因为忍耐而憋得通红的脸埋进雪白的枕头,声音也显得黏黏糊糊,月荷没有听清。
再次感受到抓他脚踝的手掌时,落羽失声痛哭:“我下次会注意的,月荷,你可以不要再生气了吗,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