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便痛得清醒过来,他的理智又让他做出和身体意识完全相反的举动。
他朝白虎露出安抚纵容的眼神,竭力配合她的动作,展示他对月荷绝对的臣服和献祭般的忠诚。
拟态的月荷,再难克制完全标记伴侣的本能。
她的利齿几次凑上落羽的后颈,都被防咬项圈隔绝在外,这种情况下想完全标记他,除非咬断他纤细的脖子。
生殖腔中几次欲完全标记的成结,都因没有同时标记腺体失败。
一个她掌控他全部,却不能完全标记的oga。
烦躁的虎啸响起。
在人类中,落羽并不算娇小,但有白虎庞大的身躯对比,他的体型显然不够。在巨大体型的悬殊面前,掌握轻重不容易,更何况月荷还处于暴走状态,情绪极不稳定。稍微不如意,就能激起她掠夺控制的本性。
“唔……”落羽紧咬着唇,齿痕下渗出一丝血痕。良久,他调整好呼吸,笑容略显苍白,手抚摸上虎耳。毛绒绒的触感让他语气充满柔情,“月荷,我有一点疼,轻一点点好吗。”
白虎钳制他的爪放松几许,耳朵往他手心递了递。
落羽握着柔软的兽耳,碎得七零八落的神志回归。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开启了自欺的自保机制,他恍惚地想,好像也没有那么痛。被月荷拥有的话,总是快乐比痛楚多。
慈悲到这种程度
第二天。
银铃掉在笼子一角,黑发青年神志不清,半个身体趴在水泥地上。
白虎叼着落羽的后颈将人拖到柔软的羊绒毯上,他细腻如绸缎的身体泛着莹白的光,皮肤上布满靡丽的红痕。
比起前一天,白虎已平静很多,但标记伴侣同他繁育的动物本能仍未消散,她放缓力度,虎尾卷起他的腰半悬着,低头舔着落羽微微鼓起的小腹,如甜软可口的布丁,她忍不住在上面留下齿痕。
会有宝宝吗,这里会有宝宝吗。
有一个拥有他们共同血脉的宝宝。
…
不对,她没有完全标记他,落羽怎么有宝宝。他肚子都这么大了,却不是因为和她孕育后代。
冰蓝色的眸子看向青年的脖颈,那里遍布斑驳的咬痕。
她舔舔虎牙,躁郁地喘了口气。
标记不了,标记不了。不管多少次都是无法标记。
白虎不禁失去轻重。
落羽痛得转醒,伸手摸她的虎耳,粗糙的毛发挠过柔软的手掌,有点痒。白虎立即停下,冰蓝色的眸子好奇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