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琢磨,然后被一旁的朋友踢了裤脚:“干嘛呢干嘛呢,把我约出来喝酒,自己又盯着个手机发愣,搞什么啊。”
“没有。”温征仰头喝了口酒,扔下手机,嗓子因为昨晚的通宵有点儿哑,“平时我看盛诗檬在学校在公司都挺闲的,怎么突然这两天变这么忙了。”
朋友不甚在意:“她忙你就让她忙呗,姑娘这不到处都是吗?”
然后指了下四周,有挺多姑娘注意他们这边。
温征花名在外,出了名的会玩会哄女人,出手大方,人长得也帅,就是最近交了新女朋友,就不再继续做那花丛中的小蜜蜂了。
他对那些目光甚无兴趣,懒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就守着盛诗檬一人。”
“差不多了吧。”朋友问,“不腻吗你?”
脑子里浮现出盛诗檬的脸来,温征眸色略深,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戏都演到这份儿上了,再腻也得继续啊。”
朋友调笑着说:“那你还挺入戏的,都为女朋友玩儿起离家出走了。”
“他不让我随随便便找个人结婚,不就是想找个跟他一个鼻孔出气的儿媳妇,这样等结了婚还能有人替他管着我。”
温征哼笑一声,轻佻地把玩着手里酒杯。
“想让我收心嘛不是,那我就收给他看咯,他不让我舒服,我也不让他舒服。”
朋友摇头叹息:“咱诗檬妹妹可太惨了。”
温征语气懒散:“有什么惨的,又是给她买包又是给她买车的,我送她的东西还少吗?等分了手她把那些玩意儿再转手一卖,都是个小富婆了。”
“话不是这么说。有的女人重钱,有的女人重情,你对诗檬妹妹这么好,万一她真陷进去了爱你爱得无法自拔,你送的那些东西根本治不好她的伤怎么办?到时候你作为男人好意思么你。”
温征跟听笑话似的,吊儿郎当地反问:“什么?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钞票都治不好的伤?”
朋友肯定道:“有,情伤。偶像剧里都这么演的。”
温征顿感荒唐地朝朋友瞥去一眼:“?”
朋友继续分析:“你是情场老手,人诗檬妹妹还是个纯情小姑娘,哪儿经得住你这么对她无限度的好?到时候她忘不了你,一辈子都不嫁人,你这不缺了大德么你。”
“……”
做戏做全套,知道他爸喜欢盯着他平时跟一些什么女人来往,他和盛诗檬在一块儿的时候是表现得特别专一,不知情的都以为他是真栽在盛诗檬身上了,平日里对她哄着疼着,那深情款款的样子有的时候自己看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真。
每回盛诗檬看他那眼神,都像是浸着水似的,柔情万分,看得人骨头犯酥。
前几天,他带盛诗檬出去约会的时候,她不知怎么,突然特别伤感地问了句:“你觉得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温征心中自有想法,嘴上却漫不经心,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你这么招人喜欢,我哪儿会舍得跟你分开?”
“我也舍不得。”盛诗檬靠在他的怀里说,“不过就算我们哪天不得不分开,你也要相信,我只爱你一个人。”
温征甚至能想象到他和盛诗檬说分手那天,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求他不要分手的可怜样子。
心里猛地像是被针扎了下,竟然有点愧疚,还有点舍不得。
“温征你他妈喝懵圈儿了?回神回神,你哥来了!!你哥来抓你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她好爱我。
妹妹:他好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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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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