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文和雅琳两人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眼见气氛略微有些尴尬,李卓文又看着床上只有一个大被子,两个枕头,开口说道:“你在床上睡,我睡地上。”雅琳一听,直接挑衅:“怎么?不敢跟我睡?还是说……你不行啊?”“滚犊子。”李卓文没好气“你才不行,记住,不能说一个男人不行。”“你行你就上来啊,这么怕我?”雅琳坏笑地说着。紧接着,雅琳把裙摆微微掀起来一些,露出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那修长又略显丰满的大腿。李卓文不禁赞叹,果然,微胖才是极品。但是李卓文现在显然没有做这种事的心思,眼看雅琳诱惑自己犯罪,李卓文便以出去买东西为借口,一溜烟跑了出去,留下雅琳一个人在房间里。黑夜如墨,皎月似盘,李卓文端坐于客栈房顶之上,客栈庭院中那棵桃花树宛如一位羞涩的少女,在晚风的轻抚下,不断有花瓣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飘落。李卓文仰望晴朗的夜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惆怅,一片粉红色的花瓣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悄然飘落在李卓文的手上,似乎在向他诉说着这个夜晚的故事。“师父,师叔,悦儿……不知道你们现在怎么样了……”此刻,李卓文切身体会到了身处异乡,孤苦伶仃的感受。而此时的天恒宗内,尹志平坐在圣子之位上,手里握着两个玉球来回转动,身旁还有三个女修士在给他按摩,身后则是站着两个小弟。尹志平嘴角上扬,露出邪魅的笑容:“与李卓文交好的那些人有没有处理?”身后的小弟向前一步:“禀报圣子,暂时还没有,那华凡如今还在力保那几人,而且他还亲自看着他们,十分谨慎,无从下手。”“……也罢,那我要的炉鼎给我找了吗?”尹志平鼻孔喷出一股气,有些不悦。“找到了,找到了,现在正在您的房间等着给您侍寝呢。”尹志平站起身来,一边向殿外走去,一边说着:“华凡,等我怨寂邪体大成之日,便是你下台丧命之时……”在清玄老祖和尹志平的管理下,华凡这个掌教的权力正在一点点的被削弱,尹志平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在天恒宗内不断作恶多端,横行霸道,整个宗门人心惶惶。……这一边,李卓文喝着打来的桃花酿,而雅琳却不知道怎么找来的,竟也爬上了房顶,坐到李卓文的身边。“想什么呢?还一个人喝着闷酒。”雅琳一把抢过李卓文的酒葫芦,也喝了一口。李卓文躺了下来:“思乡情切,唔……算是故乡吧,月亮也在照着师父他们吧。”雅琳知道李卓文有心事,倒是没有开玩笑:“有什么事情,跟我倾诉一下也是可以的,我这孤家寡人一个,就你一个朋友,你有事可要跟我说啊。”“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着急回去呗。”李卓文笑了笑。“宗门出事了?”雅琳问道。“你不知道?”“对啊,我就三宗大比的时候偷偷出去过一次,然后就一直被软禁在天恩教,哪有机会啊。”雅琳嘟着嘴。“没什么,就是我们圣子是个坏人。”李卓文轻描淡写道。“啊~那我大概明白了,难怪你会在北楚,被撵出来了吧。”“不算吧,情况比较复杂,总之现在在北楚,而且世人除了你以外都以为我死了,而我的仇家又比较多,所以我才戴着面具冒充别人。”李卓文开朗的笑着。月光如轻纱般洒落在少年的脸上,明明是个少年的年纪,面容上却透着几分历经沧桑的成熟,在月光的映照下,仿佛月色在轻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心灵,给予他无声的慰藉。雅琳看得如痴如醉,同时心中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心情变得十分复杂,她既无法想象李卓文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又对李卓文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将自己的艰辛一笔带过感到有些气恼。“即使自己过得再不好,也不想让别人担心吗?”雅琳这样想着。“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雅琳也缓缓躺了下来,如同一朵娇柔的花朵,依偎在李卓文的身旁。李卓文听闻此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天漠山那惊心动魄的一战,狗娃和嬴汐两人就那样眼睁睁地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那场景犹如一把锋利的剑,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往昔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般在他眼前放映,时间虽短暂,可三人之间却结下了如钢铁般坚固的深厚感情。想到此处,李卓文的眼角如决堤的洪水般,不由自主地划过两行清泪。失去亲友的痛苦,并非暴风骤雨般猛烈,而是如细水长流般,在生活中不经意间突然想起时,让人猝不及防,心如刀绞。……一夜无话,第二日,雅琳揉着眼睛在床上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便看到李卓文做鬼脸吐舌头盯着自己。啊啊啊啊!!!“吃老娘一拳!”砰!李卓文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揉着被雅琳一拳打肿的眼睛,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时不时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瞄一眼对面坐着的雅琳。此时的雅琳,恰似一只凶猛的老虎,一脸凶狠,死死地瞪着李卓文。这一晚上,雅琳喝酒喝多了,忘记化解酒意了,李卓文将其抱回房间的床上后,便坐在地上修炼了一整夜。好消息,万刃朝宗已经融会贯通了,焚天噬焰诀和混沌雷源经也了解了不少;坏消息,睡不着了,像极了游戏中刚得到极品道具或者角色的你。睡不着的李卓文一看天也快亮了,索性也不睡觉了,直接坐在雅琳的旁边,等雅琳睡醒后捉弄她一下。“活该,谁叫你吓我。”雅琳瞪了一眼李卓文,没好气道。李卓文贱兮兮地:“嘿嘿,开玩笑嘛,对不起~”“这还差不多。”“下次还敢!”“你t!”:()苍生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