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年纪还是太小,这种人?都是看起?来温和,实则笑里?藏刀的,你以为跟你一样,是个傻白?甜。”
傻白?甜是什么呀?
谢兰修愈发听?不懂谢鎏说的话了?。
以前?二哥很少和他说话,但前?一阵子,谢鎏为了?通过崇湖学宫考试,一连好几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学习,终于在考完初试当日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醒来后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仅连学宫的复试都不去了?,甚至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还会念念叨叨很多他们所听?不懂的话,甚至和他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时不时还陪他进?宫,或者来接他回府。
家人?们疑惑他的改变,他也只是说:“经历生死一场,我已经看淡浮华尘世,现在的我已然改头换面,只珍重当前?。”
……
谢兰修警惕地道:“兄长,不得妄言!”
现在还在宫中,还需谨言慎行?,他这样说林郎君,要是传出去了?,只怕会惹祸上身。
谢兰修又问:“不过,方才林郎君和你说了?些?什么?”
谢鎏说道:“问祖父身体如何,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问你的喜好,爱吃什么穿什么生辰八字是什么,听?起?来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
确实匪夷所思。
谢兰修也搞不懂,林郎君为何要问与自己相关的问题。
但是,这还算是正?常的寒暄,为什么谢鎏会觉得吓人?。
谢兰修把这个疑问抛给了?他。
谢鎏道:“你个小孩子懂个屁,哪有人?一上来就问生辰八字的,这分明就是对你……哎呀算了?,可能也只是随口一问,跟你说了?也不懂!”
他把谢兰修提上马车,“咱们回家再说!”
……
此时,凤仪宫。
所有的宫人?都被屏退出了?主?殿,留下林愫和被他抓回来的姜瑶两人?。
公主?被她?亲生父亲教育这种事,自然不是旁人?可以围观的。
姜瑶被迫站在墙角上,这已经是她?回宫以后,第二次被罚站了?。
第一次被罚站,还是她?刚回宫第二天。那时候,她?半夜偷偷溜出去,害得林愫哭了?一个晚上。
她?胆战心惊地看林愫悠哉悠哉地拿起?一边的藤条,“方才听?临夏说,这种藤条打在皮肤上,不会留下伤口,只会令人?感到瞬间?入骨的疼痛,所以我可以放心地抽你,不用担心在你身上留下伤口。”
他手抚摸着那条黑色的藤条,“姜瑶,你胆子肥了?,你是以为你爹脾气好,从来没有打过你,所以就理所应当地认为无论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你爹都不会罚你,就随便乱跑,信不信今天我就今天就和从前?村子里?的老子收拾小孩一样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