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纵又在卧室的客厅找了一盒手工的鎏金夜光低温蜡,盛开的紫色月季花,花瓣层层垒在一起,散发幽香。
被他拿在手心取出一朵点燃,里面加了不少调情的东西,一经燃起便会挥发。
“啊……”余姝惊呼一声,低头才看清自己的乳头上被夹了两个黑色的东西,“嗯啊……”
男人拍了拍她的腿根,“还没进去呢,你先爽了。”
将她双腿合拢,他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舔舐她。
“麻麻的好奇怪的感觉……”她扭了扭腰,想要从这不适感里离开。
虽然穿了丝袜戴了眼罩,但她也明显能分辨出男人的双手在乱摸,他的舌头也在舔……
舌尖带着点点星火,抱住她的腿,让她全身上下一片星火燎原。
床头上的低温蜡散发着迷人花香,沁人心脾,她放下了心紧捏他的手腕。
“你还记不记得。”他回握她的手,给予身处黑暗的她一丝安全,“你那天丢下了我,在人来人往的路口,我转过身,原地没有你。”
那种由内而外升起的恐惧,他不想再体会了,前方是未知的阴谋,后方也竟空无一人。
她喘了一声,回忆起了他说的什么,“我以为,你都忘了。”
他低着头,拿过那发着光的东西,在她花穴门口轻轻打转,“我不认路,也记不住。回国找你,没几次带着官惠当司机。初来乍到的陌生人,开着车在路上,唯一记得的,是从机场到狂欢的路,路上风景压根没什么值得看的,可路途终点的你是我万里会面的爱人。”
这段话放平常说,她心里不会有任何触动,反倒会觉得他很爱自作多情。
但现在不一样,他光着身子,背靠紫光,蒙上她的眼睛,攥紧她的手腕,轻飘飘的说出她丢下了他,说出他的弱点。
余姝被他说的突然脑子发热,嗡嗡乱响。
“那天我不走,我不知道我要怎么面对你,我真的不知道爱不爱。”她正视他的脸,感受着身下高频震动棒带来的酥麻,说出的每个字连着心脏脉络都在颤抖。
听着意料之中的话,男人掩下失落,“你穿裙子很好看,我为你选了很多。”他认真的拿起一角裙摆,将她的美看了个遍。
她扯起嘴角强撑着的笑了笑,坐起身看着他下身早已高昂的性器。
他转头,笑出两侧的虎牙,“做不做,余姝。”
“别这样,关着我”她软软的乞求传来,小心的拉了拉他胳膊。
薛天纵眼见震动棒打磨到位,跪在床上,扶着她的腰,将她双腿分开,强行插入,“不能,就关着你,这地方面积很大你不会无聊的。实在一身劲没地方使,你就挑逗我。”
他原本尚存理智,如果继续聊下去“爱情”的话题,还得一个闷头喝酒一个抱头哭泣。
下面被肉壁强劲的吸住,他的理智霎时崩塌,铃铛被他碰的欢跳,发出悦耳声。
原始的姿势总能挑起他更多兴致,听着耳边余姝轻喘,他撕碎那女仆装,将她胸口软肉释放,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跟随手心的烛火晃动。
“啊……”余姝轻呼,下意识被刺激到夹了夹。
他滴了一滴在胸口,夜光鎏金,风光旖旎。
余姝体内的清泉被男人变为阵阵海啸,在她心里浪涛翻涌,无处停歇。
看着她的眼睛眯起一条缝,男人的一团影子打在她胸口摇晃,紫色的蜡液像闪亮的细鳞片一样布满她的胸口和胳膊上,将她剥的像入口鲜美的葡萄一样,胸口衣料托着她半个圆乳,拉着她胳膊又聚拢在一起。
她身上那股该死的魅力让薛天纵浑身叫嚣征服欲,随着阵阵海风袭来,在他的注视下逐帧翻转着形状。
身上好热,她要疯了,明明没喝酒,怎么会醉了。
“啊啊啊啊,好累”她嘤咛出声。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压的她的腿和胳膊早都酸麻酸麻,下身泛滥成灾,体内的巨物却丝毫不见松懈,反倒是越来越胀,挤压的她有一口没一口气。
“累?”他低下头,身上的汗滴甩了她一胸口,撕拉一声彻底撕开那女仆装,将碎片扔在地上。
隔着网袜含住她充血的红粒轻咬,富有磁性和沙哑的声音传出,“我一直动,你怎么累?”
余姝上身抖了抖,不自觉的抱住他,张了张嘴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