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咬到嘴角溢出他的血也怕了,他是个人渣,不怕疼也不怕残,但自己怕,面对那俊脸在无穷的黑暗中怕的要死。
自己本就是软弱不知反抗的软柿子,鼓起勇气咬了他两次,他还是那样蛮横的插着自己,一次次让她感受到陌生的快感。
唯弓起身难耐的哽咽两声吐出他的手指,鲜血混着口水顺着她白嫩的天鹅颈往下流,薛天纵神色复杂的看了眼鲜血淋漓的手指不管。
继续捏着她细小的腰窝往里猛猛凿去,又小又紧的入口几乎被他捅到了透明状,张着小嘴奋力的吞吐着自己。
他只是低下头看了一眼便再也忍不住,喉间溢出熟悉的闷哼伏在她颤栗的肩头射了进去。
唯同样潮红着脸哽咽,内里一股股的热流涌出她甚至感受到了薛天纵插进去的棱角,就那样摩擦着自己抖了抖。
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摸到了唯的后背,压着她的身子和她十指相扣,这样的刺激又让疲软的性器一颤。
“我棒不棒。”他急于听到她的回答,喘着气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肩头。
但还未等到答案,下身又硬了,看来自己的海绵体忘不了她了。
月亮还在窥探房内的密事,唯脸上的眼罩已经被取下,趴在床上撅着自己的屁股和摇尾的落水小狗一样,被薛天纵捏着软烂的臀肉抽插不止。
“啊啊疼……疼,呜呜……我恨你!”她咬着牙随着男人凿入的动作一字一顿,如果不是被戴上透明的口球只怕她又要转过身咬他一口。
嘴里的口球占据舌头的空间,她抖着身子想要吐出来却无济于事。
“敢恨?那就操死你。”他听着姑娘的哽咽哭喊心中一阵刺痛,表面上云淡风轻的说了几个字。
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他的经验也来源于看过的毛片,内里滚烫的温度和溢出的爱液怎能让他不失去理智,心里无形的化身在叫嚣着要,他要更多!
两人交合处是肆意飞溅的白沫,白洁的背上挂着几滴干掉的鲜血。一个神志不清的溢出媚叫,一个大汗淋漓的保持浅出深入的动作不止。
大床还在摇晃,性事还未暂停,他空荡荡的心还未得到满足。
薛天纵看着眼下泛起涟漪的小屁股巴掌几乎不断,一下一下重重的拍在她细嫩的臀肉上增加青紫痕迹。
每一个巴掌的脆响落下,她的内里都会天翻地覆的搅着自己述说不舍。
不舍,不舍是对的,舍得就不对了。
干瘪的小姑娘在纽约州的成人礼是一场场未完的性爱。
两人身上都布满薄汗和白汁狼狈不已,薛天纵将自己额前碍眼的碎发向后拨去,他腰腹的白汁也顺着腹肌往下流,倒是意外怎么能喷出来这么多,怪不得古往今来多少权官达贵败于男女情事上。
一滴冰冷的汗自鼻尖滴在她的脊梁窝,被他撞开,撞碎,撞到溢出不知去向。
他在唯的身后勾起满意的嘴角,“还敢叫叔叔吗?”
唯趴在床上狼狈的哭喊两声,她的肚子里被射满了浓浓的精液,男人的柱身顶在里面将她钉在床榻上经历这一切噩梦。
薛天纵冷哼一声将她翻了个身,滚烫的性器在她小小的花心里转了个圈,唯挡着自己的脸不愿看他,喉间的一声声沙哑轻喘却无论如何也遮盖不住。
薛天纵蛮横的将她双手高举自头顶俯身压下,咬着牙问她,“还敢吗。”
唯哇的一声哭出来,勾人心尖的嫩声夹杂着溢出的淫喘,薛天纵噙着笑捏了捏她红苹果般的脸颊。
哭了好,现在哭够了以后就不会哭了。
他的大掌抚上唯的脖颈,趁她擦泪时紧紧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