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润清看着那个窈窕纤细的背影,眼神中,带着意味不明的探究。
昨天晚上,在家里的别墅,已经半个多月没见面的父母,撞到了一起。
他突发奇想做个和事佬,三个人一起吃顿家常便饭。
结果,饭没吃几口,桌子给掀翻了。
他母亲平时修养可以,也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小姐出身,可每次和父亲吵架,却总会和崩溃了一样的歇斯底里。
这次,关润清不仅听到了“冉梦”的名字,还隐约听到母亲嘴里说的一句话:
“野种你也认?这事你想都不用想。关山,你是要狠心把我和润清赶出家门吗?”
只要是和“冉梦”这个名字有关的任何,母亲都会抑制不住的爆发。
而野种?关润清想到了父亲最近的变化……
当青春气撞上老干部?gun
虞晚晚到了宿舍,便顺手脱掉了羊绒大衣。
身后追上来的谢囡囡,刚进房间,便觉得眼睛被暴击。
眼前甩飞过来一件大衣,她淡定接住的同时,看到了那具婀娜美丽的胴体。
凭着最直观的感觉,三个巨字在脑海飘过:肤巨白,腰巨细,匈巨大。
关键部位不均匀的染着红,深的浅的,大的小的……
脖颈,e,蝴蝶骨,甚至,脚踝,印密密麻麻……
比虞晚晚还要大两岁的谢囡囡,面色带了红的狡黠:“晚晚你这……”
“吻痕。”小姑娘麻利的从衣柜取衣服,回答的干脆。
“谁干的?”谢囡囡好奇又咬牙切齿。女神被……g了……
虞晚晚套上了一件淡金色丝绒连衣裙,回眸,展颜一笑:“经验可以分享,人不可以。”
她不需要掩饰爱与欲的存在,她要做的,仅仅是把那个掠夺她身心的人,藏好了。
“那等下和我说说经验呗。看你这痕迹,战况挺惨烈。”
虞晚晚笑容中带了丝狡黠:“我本来想烈,被整的挺惨,哈。”
淡定又大方的虞晚晚,一句玩笑话带过情事。
乌发红唇的小姑娘微微仰头,将身后柔软长发,用珍珠发簪别了个优雅的偏发。
纤纤玉指耐心地在耳垂上戴上珍珠耳钉。
雅致的偏发,小巧的耳钉,雪白优雅的天鹅颈,加上淡金色复古丝绒裙,美的风情而雅致,浑身倾泻着初雪的淡雅和蜜桃的甜香,浑欲天成。
她对着谢囡囡一笑,拿起手机,轻巧拨了出去。
林茵心情调节的不错,说话的声音里已经恢复了七成御姐气:“晚宝儿,你这丫头终于肯想起我来了,谢二爷肯把你从怀里释放了?”
虞晚晚浅笑,下意识掩了下听筒:“来学校一趟,讨论下晚会节目的事。”
“那你先回答我,你还完整吗?”
虞晚晚淡声:“做了。”
“卧槽……”
挂断电话,虞晚晚看了眼谢囡囡:“一起嘛,本硕联合的。”
谢囡囡眼珠转了转:“我早就想找你,合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