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秦总那肥硕如猪的身躯被猛地一脚狠狠踹开,如同一座沉重的肉山轰然砸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该死的!”秦总一边呲牙咧嘴地揉着摔得近乎失去知觉的屁股,一边声嘶力竭地咒骂着。身上那令人窒息的重力骤然消失,宝蓓颤抖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秦总被踹飞出去的场景,而胡文杰则一脸冷峻地看着她。宝蓓紧抿着嘴唇,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整理妥当。“他妈的,竟敢搅了老子的美事,老子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怒吼声中,秦总艰难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朝着胡文杰扑过去。胡文杰面无惧色,伸手利落地捏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他的身体反转过来,只听“咔嚓”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紧接着便是秦总那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宝蓓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嘴巴,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虽说胡文杰此番是为自己解围,她理应心怀感激,可那秦总绝非善类,如今手臂被折断,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似乎察觉到了宝蓓的担忧,胡文杰不仅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再次出手,一把拽住秦总的另一只手臂,又是“咔嚓”一声,那刚才肆意轻薄的双手瞬间被残忍地生生折断。“啊——”秦总痛得五官扭曲,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滚落。胡文杰却毫无怜悯之意,再度发力将他猛地扔了出去,秦总像个破败的沙包,直直地撞到墙角,整张脸结结实实地撞在墙壁上,发出令人心惊的撞击声。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儿,秦总那硕大的鼻孔开始汩汩地流血,鲜血顺着那犹如香肠般的厚嘴唇不停流淌,此刻的他狼狈至极,仿佛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胡文杰抬脚向着他步步逼近,就在这时,身旁的手被一只小手紧紧拽住。她的手小巧而柔软,仿佛还在不停地颤抖,带着丝丝凉意和极度的紧张,她那灵活的手指微微颤栗着,那股凉意透过接触的瞬间直直传入他的掌心,让他原本焦躁不安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胡文杰侧过头看向她,眼神深邃,却一言不发。“那个……已经够了!”宝蓓深知自己理应避免为秦总恳求宽恕,但她的本性使然,总是渴望冲突能平息,问题能淡化。特别是,她极度担心胡文杰会因这次事件遭受秦总的无情反扑。胡文杰的眼睑微敛,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锋锐,那视线如锋利的刀刃,直直穿透她的面容。宝蓓紧闭双唇,沉默如冬日的蝉,生怕多言一字会招致不可预测的灾祸。她对胡文杰的恐惧并非出于真心,五年光阴流转,她早非曾经那个柔弱的宝蓓,内心无数次提醒自己要刚毅果敢。然而,每当与他对峙,所有蓄积的勇气便瞬间崩溃,仿佛命中注定,她需对他持有无法言喻的敬畏!少顷,胡文杰自若地从口袋中取出一张名片,带着轻蔑的动作掷向秦总。随即,他引领宝蓓步出,穿越那阴暗深邃的包间,步入光亮开阔的走廊。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宝蓓目眩,待适应后,她才惊觉自己的手一直被胡文杰牢牢握住。为何他未松手?明明对自己的厌烦溢于言表。胡文杰同样未曾预见自己竟会与她牵手走过这段路程。在他的世界里,这双手仅属于思缘,他有着不容侵犯的洁癖,不允许随意的身体接触,尤其是手与唇。然而,当宝蓓的手触碰他的瞬间,他竟意外地没有产生排斥的情绪。这感觉,似乎并不坏然而,转瞬之间,那个不明事理的女子猛然挣脱了束缚,那温软的手从他掌中滑落,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已全力向包厢方向奔回。胡文杰眼帘微阖,视线胶着于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脸上写满了难以解读的情绪:()新婚当晚怀上继承人却被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