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眉头深锁,她从小跟着大师父学习,他的字画她没少看,但风格却不一样。
大师父现在的风格,更加沉稳内敛,画作字迹间,总流露出几分颓丧,他的眼里也常常带着难过。
她知道大师父肯定会经历过一些事情,但她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让他收敛了锋芒?
联想起这段时间听说过的关于A大老校长的事迹,当时她并没有把他联系到大师父身上,此刻得知那人就是他,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滋味,又酸又涩,刺得她眼圈有些发红。
是什么事,让大师父整个人都变了?
看着她的表情,贺忱摩挲着腕上的佛珠,说:“戴爷爷的儿子就是老校长的徒弟,老校长的离开,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对了,贺爷爷说过这件事。
姜糖深吸一口气,收敛好情绪,扭头看向他,“贺总,我想和戴老先生的儿子见一面。”
说着,她一字一句道:“老校长,就是我的大师父。”
她能百分百确定。
印章上的特殊标记,大师父说过,是他独有的,倘若不是和他熟悉,一般人根本都无法发现其中的玄机。
细看之下,虽然风格有变,但行笔还是能看出来他的痕迹的。
是大师父没错。
贺忱早就有所猜测,当下听到这话,却还是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难怪,她说英才的课程慢。
难怪,她能被柯校长亲自邀请进入英才。
姜老校长的徒弟,又能差到哪里去。
定了定神,他说:“只怕是见了戴珩也没法和他说话。”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珩他自从十八年前出事后,就成了植物人,一直没有醒来过。
想起她刚才看到的戴云松的面相,子女宫黯淡,且凹陷,这是丧子之相。
眉头皱了皱,她说:“我先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有什么办法。”
她的医术很好。
当下贺忱也没再多说什么,带着她去找了戴云松。
戴云松本来还想着怎么和她开口让她去帮他儿子看看,没想到她自己主动提了出来,诧异之余,满是惊喜地站了起来,“好好好,姜丫头,真是太谢谢你了。”
姜糖摇了摇头,带着心事。
她有太多事想要知道,能问的人,最好的就是戴珩了。
而且,他大概也是大师父的心病,要是能把他治好,大师父肯定也会很开心的吧。
思及此,她的眼神更加坚定。
看出她的表情不对,贺永桥也有些奇怪,走到贺忱面前小声问了句:“姜丫头怎么了?”
贺忱低声和他说了句话。
贺永桥的表情彻底呆住,傻傻看着她。
她居然是姜骆的徒弟!
难怪,难怪!
他心里连道两声“难怪”,震惊地看着她,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一直觉得她优秀得过分,但要是姜骆的徒弟的话,那一切又都那么顺理成章。
姜骆他在很多年前,就是碾压了几代人的变态鬼才啊。
他的徒弟,再碾压一下现在的年轻人,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喜欢贺总夫人又来蹭气运了()贺总夫人又来蹭气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