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沉渊会和他一样,对这些一无所知,这情况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这也太牛叉了吧!!
傅沉渊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地吐槽道:“不就是点火么,有什么难的。”
他以前被他爸傅广陵丢进深山老林里历练的时候,浑身上下只有一把匕首,连钻木取火他都熟练的很,更何况是这个根本不算困难的事儿呢?
墨听寒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正在这时,谢知晏也收拾好了床铺,打算下楼帮他们一起做饭。
他站在楼梯上看着烟雾缭绕的楼下,额头上不禁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他们在搞什么?
谢知晏用衣袖捂住口鼻,慢慢往下走,到了厨房,黑烟已经散了不少。
他看着脸黑得好似包公的墨听寒,有看了看坐在灶台后烧火,一脸悠闲的傅沉渊,不禁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他不会烧火,却硬要上,结果给自己上了个包公妆,就是额头少了个月亮标志。”傅沉渊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闻言,谢知晏下意识地看向墨听寒。
只见此时,墨听寒一脸尴尬地摸了摸头发,不敢看谢知晏的目光。
“要不,墨听寒你还是先去洗个脸吧,这里有我和沉渊看着。”谢知晏善解人意地建议道。
墨听寒闻言立马转过头来,对谢知晏投以感激涕零的目光。
“我去洗个脸,你俩继续。”墨听寒挥挥手,转身离开。
谢知晏自然而然地走到灶台前,一边掀锅盖,一边问道:“今晚我们吃什么?”
傅沉渊架柴火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瞥了谢知晏一眼,然后低声说道:“不知道,我刚忘问了。”
谢知晏,决定权在你手上
“嘶——”
“怎么了?”傅沉渊看着谢知晏突变的脸色,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谢知晏保持着掀开锅盖的动作,眉毛都拧在了一起,半晌才缓过劲来,“他这鱼……还是活的。”
“什么?”傅沉渊一怔,视线下意识地看向锅内,然后他就看见了一条肥美的鱼正在锅里活泼的游着,时不时的还吐上几个泡泡。
傅沉渊:“……”
谢知晏:“……”
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而沉默是今晚的你我。
“沉渊,你先别烧火了,我处理一下鱼,你把锅洗一下,可以吗?”谢知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无奈地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