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一伙正围着巷口贴着的一张画像细看。“狗仔,猪?,笨驴…你们仔细看看,我怎么觉得画像上这个人有点面熟!”“嗯!是有点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牛哥,这画上的小子咋了?”“悬赏寻亲呢!知其下落者,到四海茶酒斋告知后,可领一千两白银作为酬谢!”大牛是识字的,他看着画像上的文字,说道。“卧槽!这特么的不是牛屎吗?”狗仔恍然大悟,拍着猪?的头叫道。“对对,就是牛屎!”猪?也一下大悟,正准备拍自己头时,忽然想到什么,瞪着狗仔骂道:”尼玛璧的你激动你拍老子的脑袋干你!”“哦!一时激动,准备拍自己头的,不知怎么拍你头上了,失误,失误,对不住了哈哈…”狗仔笑道。“哈哈…正愁弄不到银子呢!走,去四海茶酒斋!”大牛兴奋一击掌道。“你们知道什么四海茶酒斋在哪里吗?”一个个高长得有些呆的少年乞丐翁声翁气问道。“你这头笨驴,不知道咱们不能去问吗?”乔浩然的心情非常糟糕,天近傍晚,还没有他宝贝女儿的消息。“这些人平时牛逼烘烘的,关键时刻没一个顶用的。暗堂的人呢?一个都还没回来吗?”两个女儿就是他的心头肉,这么两个天仙般的女儿落于人手,深深的担忧让他心神不宁,六神无主,早已方寸大乱。这时,一个青衣人走了进来。乔浩然见是乔家暗堂的一个小队长,连忙问道:“打听到小姐的消息了没有?”“禀家主,没有。”那小队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乔家化重资养你们有什么用!卧槽!”乔浩然像只狂怒的狮子,吼道:“其它人呢?都死哪去了?!”“家主!”青衣人低声沮丧道:“早上派出去的十二名暗探都被人点了穴道,堆在旁边的巷子里。”青衣人说着,轻轻用手朝西边指了指。乔浩然知道乔家大院西边有一个巷子,而且他也知道这肯定是洪九霄干的。“该死的,这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他正准备摔东西骂人发泄的时候。乔家管家行色匆匆带着一个红衣的少女跑了进来。“贞儿!你们回来了!”乔浩然看见跟在管家身后的宝贝女儿,激动地飞步过去,搂住她,无比关切地道:“贞儿,他们没有难为你吧?”“没有,爹,你放心吧。”“咦,洁儿呢?”乔浩然目光四下搜寻,没有看见小女儿,急切问道。“爹,他只放了我一人回来,跟你们传话。”乔贞低头小声道。“他?是谁?传什么话!”乔浩然目光吃人,吼道。“他,是一个小乞丐。他要我回来,带上十万两银票,两根千年的老山参,独自一人去中桥的桥心等候下一步指示!”乔贞道。“小乞丐!卧槽特么的!难道是顾飞!”一旁一直未说话的乔渊忽然脸色变冷,大声嚷道。“特么的,还十万两,两根千年老参,他做梦!”“小弟,你花了乔家二十万两,难道你两个姐姐十万两加两根老山参都不值!”乔贞泫然欲泣,说道。不是洪九霄吗?怎么变成顾飞了?难道,他们俩之间有什么关系!乔浩然顿感头大。“你知道千年老山参什么行情吗?你有二十万都难以买到!”乔浩然道。“爹,你的意思,妺妹不救了!”乔贞的声音有些哽咽。“救!当然要救。”乔浩然深感无奈,神色更加显得疲惫和憔悴。“贞儿啊!你应该知道那个人关你们的地方吧?”乔浩然问。“爹,我不知道,他蒙着我的脸,将我带出,雇了一辆马车,七折八转走了近一个时辰,将我扔下。当我拉开蒙眼的黑布时,发现在自己家门口。”“还有爹,他说如果亥时一过,不把东西送过去,就就…就…将洁儿先…先…那个后,再…杀!”“他特么的敢!老子灭他全…”乔渊面色扭曲,尽力咆哮,忽然想到顾飞的全家都已经被灭了,就没再说下去。“我去准备银票,然后在库房找找,看能不能找到老参。”滔滔落水河由西向东,穿落阳城而过,将落阳城分为南北两半。为了勾连南北城交通,在城内十四里落水河上建了三座桥。中间的一座称为中桥,向南连通长夏大街,直通南城门长夏门。中桥处于落水河流最宽段位,连通两岸堤坝全桥长约八百步(相当于今约1000米)。此时已届亥时。城内虽未宵禁,但街道已少有人行。而桥上已经没有行人来往。夜渐深,一轮明月在天,将昏黄的光华洒在桥上,映照在滚滚东流的河水之上。河两岸纵横交错停泊着各类船只,桅杆上的灯笼纷纷发出微弱的光,照亮在船支上。而有高两层或三层的红船上,则红灯笼闪烁,人影绰绰。其间传来管弦声声,曼歌阵阵,或女子的娇声笑语。这时正是这门生意的高峰期。一道白裙飘飘,身材高挑,体盈婀娜,翩翩如仙的身影出现在中桥南岸桥头。正是娇美如花中仙的乔贞。他的身后还跟了一大票人。大漠七匹狼,茅山四鬼,乔浩然父子,还有大长老乔乾坤和二长老乔乾震。他们因围堵无果,全都撤回。乔贞看着身后关爱她的亲人们,微微一笑道:“舍一点财,但可得一时安。爹,爷爷,你们不用跟来。对方只求财,不会害人的,请你们放心吧!”乔贞手里托着个小木盒,毅然踏上中桥,向中间走去。:()顾家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