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舒云羽在损人,萧容庆突然就改变了主意,“既然本王在你心中是独断专行之人,那就没必要询问你的意见。”“殿下那不叫独断专行,那叫……”云羽星眸微转,努力的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到了一个不容易得罪人的词,“那叫有主见,你说你问都问了,好歹听一听我的意见吧?”萧容庆身子微微后仰,斜倚在塌上,懒应道:“洗耳恭听。”他今天的态度也太好了些,云羽不禁在想,这该不会是什么陷阱吧?不过他既问了,那她还是应该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云羽十分认真的思索了一番,而后才道出自己的想法,“如果可以选,那我想在上。”萧容庆那紧盯着她的墨瞳异常明亮,仿佛已然看穿她的小心思,“就这么想压制本王?”云羽那微弯的眉眼闪着狡黠的光,“殿下误会了,我是担心殿下的伤势。”“本王的手臂已经不渗血了。”“那也得再将养几日,伤口愈合至少需要七到十日,在此期间您都不能受累。”云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似是在真的为他考虑。萧容庆却是一眼看穿她在打什么小算盘,“你认为本王专横霸道,平日里你受尽欺负,所以便想借着这个机会,名为让本王养伤,实则是想翻身做主,伺机报复!”被戳穿的云羽笑容顿僵,但她灵眸一转,狡辩道:“帐中之事,乃乐趣是也,怎么能说是报复?殿下也太不懂情致了吧!”“你我之间不需要情致,你只需要一个孩子。”云羽顿感失望,“才刚殿下还说让我选,我选了你又不同意,那又何必征求我的意见?”“你也就是说说,本王也就是听听,不一定会采纳你的意见。”一听这话,云羽瞬时丧了气,“早知如此,我干脆不发表意见,白期待一场!”先前她只会腹诽,现下居然敢明着蛐蛐,“你这般大声嘀咕,是怕本王听不到?”规则都是他定的,她只能服从,不能讲理,当然不服气,“殿下您是故意耍我的吧?”萧容庆也不否认,倨傲挑眉,“是又如何?”“……”他居然就这般明晃晃的承认了!但正如他所言,即使他承认,她又能如何呢?忿忿然的云羽恼哼道:“殿下且等着瞧,总有一日我会……”她竟然敢撂狠话?果真是越发嚣张了!萧容庆眉骨微扬,那神情既有一丝好奇,又夹杂着震慑的威严,“会怎样?”云羽努了努唇,吆牙切齿地道:“我会睁大双眼,识别你的所有套路,争取不让自个儿再跌入你的圈套。”仅此而已?萧容庆可不信,“这一定不是你的真心话,过来,看着本王的眼睛,给你个机会,说出你的心里话,你想如何反击?”萧容庆长指微钩,示意她靠近一些。云羽莲步轻挪,行至塌边,坐了下来,大着胆子与他对视,“我想……”她的一双星眸似秋水泛波,盈盈流转着,她也不明说,趁着他不注意,云羽迅速俯身,扒开他的衣襟,卯足了劲儿,在他颈侧直接吆出牙印来!实则她吆得并不是很疼,只不过她这个举动出乎萧容庆的预料,惊诧在他的墨瞳中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气息,“在雍和宫那会子,你可是心惊胆战,现在你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做坏事,就不怕被人发现?”云羽一脸惊慌,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哎呀!突然忘了这一茬儿,已经留下了痕迹,这可怎么办呀?我不是故意的,殿下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跟我置气吧?”舒云羽一副胆怯无辜的模样,萧容庆又岂会看不出来她的真正意图?“你是惦记着雍和宫的仇,才刻意用这种拙劣的方式报复本王?”云羽努了努唇,否认得十分干脆,“哪有?殿下把我想得也太坏了吧?我这是有样学样,潜心跟您学习闺中技巧,只是没掌握好力度,稍微重了一些,还请殿下见谅,待我再多练习几回,大约就能掌握好力道。”她的解释听起来好似很合理,实则毫无说服力,“你就没想过,如果被人瞧见,本王会如何作答?”先前云羽也是这么问他的,然后他根本就不顾及她的处境。云羽之所以故意这么做,就是要让他切实体会一番,遭遇这样的事,将会是怎样的难为情,“这会子知道怕了?当初殿下可有想过我该如何面对旁人的质疑?”萧容庆无谓勾唇,“你随意,如若许香禾瞧见,问起因由,本王便说是你留下的痕迹。”才刚还在暗自得意自己终于报仇了的云羽一听这话,顿感懊悔,红着脸制止,“这可不兴说啊!”这会子晓得怕了?却不知她是真的惶恐,还是伪装?“你既敢这么做,又何惧本王公开?”才刚云羽只是赌气报仇而已,根本没细思后果,被他一吓唬,她又开始担忧,“这种事不适宜公开,殿下就不怕惹麻烦?”,!“让许香禾知晓,倒也无妨。”怎么可能?“许姑娘这么大度吗?如果她知道你跟我合作一事,她不会生气伤心的吗?”“本王做事向来有自己的计划和目标,不会在乎旁人的评判。”“可许姑娘她:()我怀了先帝遗腹子,九皇叔他父凭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