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瑜,我以为我们那天已经说得很明白。”
沈珈瑜的笑容就那么僵在脸上,“师兄,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姑娘?”
方令越不耐烦地站起身,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在注意到沈珈瑜的脸色时才又坐了下来。沈珈瑜以为他这是要给自己解释了,心里一喜,可还没来得及做出惊喜的样子却听到方令越说。
“师妹,如果过去我给过你什么错觉,我在这里给你道歉。”
“我这样子的人配不上你。”
沈珈瑜一把抓住方令越的手,压低嗓音,生怕别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适不适合,难道不是应该先试试才知道吗?师兄这样,未免不公平。”
方令越叹出一口气,抽回手。离开前,他说:“我不做无用功。”
等人走远了,沈珈瑜才叹息道:“方师兄啊,你好冷漠的心。”
临下班前,卫鱼被人叫去帮忙。回去的路上去了一趟卫生间。她站在洗手池前洗手,耳边传来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接着那个人就站到了她身旁。
哗啦啦的水流声间,沈珈瑜抬头看向镜子里的卫鱼,“近水楼台先得月,原来是这个意思。”说罢,轻笑。
卫鱼愣怔。
沈珈瑜关掉水龙头,转身半靠在洗手台前。
“你叫卫鱼?”
卫鱼点头,“嗯。”
“你有脸盲症?”
卫鱼点点头,“嗯。”
沈珈瑜嘲讽的笑,“你知道我是谁?”
卫鱼偷偷地沈珈瑜。她穿一身得体的深蓝色西装外套,内搭黑色低胸紧身衬衫,下身着黑色套裙,脚上的高跟鞋足足有七八厘米的样子。
想了想也没有在脑海里找到符合的人物,只好问:“请问,您是哪位?”她穿的这样漂亮,一定跟她不一样。
沈珈瑜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临走前,她说:“我是方令越的女朋友。”
卫鱼呆呆地站在洗手台前,水龙头上挂着一滴水珠,过了许久才掉进水池里。啪嗒一声像是一记重拳垂在卫鱼的脑袋上。
洗手台外有人说话。
“沈老师,你衣服怎么湿了?”
答话的人似乎满不在意的样子,“啊,估计是刚才洗手的时候不小心甩在了身上。”
外面立刻传来笑声,然后渐渐的归于平静。
死寂。
方令越倚在车旁,手上夹着一只还没有点燃的香烟。远远地就见到小姑娘耷拉着脑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站直身,等到姑娘走近的时候,叫住了她。
“去哪儿?”
卫鱼愣住,“回家。”
方令越觉得奇怪。往日里不是总是爱叫他方老师吗?想到这里,他就想笑。部门里其他人还常常调侃他,什么时候带了个学生。